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已经没有水光，涩然地开口：“没什么。不用管他，我们走吧。”

    刚刚站得太远顾思琪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她很少见到陆凡珂出现这样的状况，像是对什么心灰意冷了。

    滥好人的阿珂又被伤透心了吗？

    顾思琪不禁担心：“你没事吧？要不我来开车？”

    陆凡珂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金敏萱的号码，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说：“对不起敏萱，阿哲我搞不定。你让唐俞明报警吧，让警察把他带走，让他在里面蹲几天，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三两句讲完了电话，陆凡珂把手机往驾驶台上一丢。

    “啪”的一声。

    顾思琪一个有些木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开场白并不怎么样，他干笑了几声，说：“其实我今天是特地过来找陆总监的。”

    “是为了上次谈外贸合作的事吧？”陆凡珂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来意。

    刘昶义直截了当地说：“没错。我一直在等陆总监的答复，可时间过了这么久你也没有主动联系我，所以我们只好亲自登门拜访了。”

    关于合作的事陆凡珂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中间被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给打扰了。要不是今天看到了他，陆凡珂险些把这事给忘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陆凡珂也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邀请他俩去自己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门口，陆凡珂顿住了，附耳对顾思琪说：“你先带他们进去，我去下洗手间。”

    她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得去洗手间补个妆什么的调整一下。

    顾思琪目送她离开，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两位里面请。”

    “谢谢。”

    耳边响起一个舒缓的声音，顾思琪一抬头就撞上了谢允的目光，她冲他笑了笑。

    谢允进去了。

    刘昶义却没有动。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陆凡珂，那双亮得跟电灯泡似的双眼像是恨不得贴到陆凡珂身上。

    直到眼前一晃，一个小小的身体挡住了他的窥探。

    顾思琪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刘总，看什么呢？”

    刘昶义也是够坦诚，不死心地又瞥了一眼洗手间方向，直言：“我看陆总监脸色不太对，她是生病了吗？”

    顾思琪轻飘飘地说：“她身体好得很，谢谢刘总关心。刘总请进。”

    刘昶义不好再问，转身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陆凡珂多久能好，顾思琪先招待客人吧。

    “两位要喝点什么？矿泉水还是咖啡？”

    两个人都说要咖啡。

    陆凡珂没有喝咖啡的习惯，顾思琪只能去隔壁顾俊良办公室拿。转身正要出去时，她发现刘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