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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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剑舞。美则美矣,却不适宜杀人。但伤人却是够了。

    路小佳想起那天游河时看到的表演,身段婀娜的花娘站在鼓上,随着伴奏舞剑。纱衣下半遮半掩的藕臂,紧扎的腰带下不堪一握的水蛇腰,绣鞋中不足掌长的秀足。

    很多人都在欢呼叫好,路小佳却觉得不好看。她握剑的手不够紧,挥剑时力气也太小,舞剑时还要无意义的劈腿下腰,舞到一半就气喘吁吁起来。

    但白景烁却不一样。哪怕他收着剑势,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利剑可伤人,柔剑亦能伤人。所谓以柔克刚,无非是柔易非纯然无害之物。

    无论他如何的收敛,也无法遮住骨子里的锋锐尖利。

    他早已不是年少时那个不善武艺的他。只要他想,大可策马江湖,纵横天下。随手便能将那些名不副实的武林名宿斩杀与刀剑之下,成就一身威名。然而他从未渴求过那些。

    真是好笑,有些人一生都被名利所逐,殚精竭虑。有些人却甘愿缩在偏僻的小镇子里隐姓埋名,出个门去救人都要易容改装,生怕被人认出来。

    白景烁飘到路小佳面前,还剑入鞘,拉着他回了屋里。插上门,把所有幔帐都放下,才搂住他,抱怨似的低声道:“不好看吗?你都不看我。”

    路小佳嗤笑道:“闲得你。”

    “嗯。”白景烁笑着贴近他的脸,唇瓣胶合在一起。

    他阖上了眼,轻抿了几下唇边的软肉,探出舌尖撬开路小佳的唇缝,勾起他的舌,细细摩擦着。

    路小佳的回应一如既往的生涩而粗鲁。像是学不会该如何正确与人亲近。或者说他不敢去学。

    白景烁把他轻轻放倒在榻上,捂住他的眼睛,呢喃道:“我心悦你。”

    眼皮被按住自然是睁不开眼,漆黑的视野却让人觉得平静。压在身上的重量是真实而温暖的,带着熟悉的药香。那是幼年时憎恶的不得了,长大后却让他觉得安心的味道。

    路小佳抱住他的腰,用阴沉的语气道:“若你敢……”

    他略过那些无意义的话,直接威胁道:“我就杀了你。绝不会只用一剑。”

    白景烁含笑道:“千刀万剐吗?”

    路小佳点头,森然道:“嗯,全部吃下去。”

    “好。”白景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