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直接告诉我吗……?”他犹豫了一会儿说。
“也是阿贞的意思。”钟九韶道,“她说你身上的‘味道’就像是薄荷一样,在她身边的时候,可以让她保持足够的清醒。如果未来有朝一日,她因为什么事情发了疯,希望你可以想办法控制住她。”
阎平安想起来了,钟九韶之前告诉过他,阿贞是被上一任的局长带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阿贞都处于狂暴的状态,在一个十分阴暗的罐子里面养着。
即便是现在,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也都是被封着的,而阿贞的房间在另外的一个尽头,距离那间屋子可谓是十万八千里远。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能做什么,但是阎平安还是吸了口气,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他看了看桌子上的苹果,切成了小块之后给狼一一个一个的喂,一边说,“对了,她和天纵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人鬼相恋这个事情,从前阎平安其实有所耳闻——但是并不是真正的鬼,而是在一些乡村的地方会有冥婚一样的东西,男方或是女方家里给对方一笔钱,算作是交易,以此来给自己尚未结婚就死去的孩子完成一个‘成人礼’,让它在来世好做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只是他很好奇天纵和阿贞之间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但是又觉得自己有点八卦,还没说完整句话,就先低头专心的看起了狼一。
狼一正坐在一边,阎平安虽然是在看它,倒不如说是在拿苹果诱惑它,吃不到苹果的狼一眼睛立马瞪了起来,舌头和脖子伸的老长老长的,阎平安被它弄得乐起来,终于把苹果给它了,结果还被狼一报复似的叼着指头不放磨了磨牙。
钟九韶托着腮,“身为白巫师,有一个必定的习俗就是不能怀孕,何况当时阿贞是族长,她犯了禁,这才被刁难,连带着苗寨一族本身最为圣洁的‘新生子’也没能幸免。阿贞的孩子是在足月之后被活生生的破腹取出的,为了保证孩子的健康,她在当时还被下了蛊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被那些苗民当成了母蛊,最后才和阿贞一起被活埋在了黄土之下。”
阎平安抿抿唇,眼睑轻轻颤动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阿贞怀孕这个事情,可以成为一个□□,却绝对不可能是起因,当时的黑巫师和那些村民,恐怕早就对白巫师心存不满了。
他沉默了半晌,“那……阿贞现在再去苗族,会有影响吗?”
这个时候,钟九韶扯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没有。阿贞死后,白巫剩余的忠心部族遵从阿贞的遗命并没有和黑巫族奋战到底,而是带着阿贞留下的所有关于蛊术的传承连夜离开了苗族,后来,黑巫族的人开始拿当时的原住民制蛊,大部分的人渐渐的都变成了蛊人,这个时候,那些原住民才愚蠢的开始进行祭祀,想要唤回阿贞的亡灵来拯救他们。”
饶是阎平安现在只是一个旁听者,都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咬牙切齿道,“想的老美!”
钟九韶挑眉笑了笑,说,“黑巫师炼蛊永远都很放肆,他们只制蛊,却不知道如何控蛊,最后,那些蛊虫渐渐失控,却因为阿贞的骨血和那片土地融为一体,那些蛊虫不能离开那一片方寸之地,渐渐地,那里成为了一个蛊磐。外人不能进,蛊虫不能出。”
阎平安这才撇撇嘴,“活该。”
说完不解气,他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