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的感觉,它折磨我,摧毁我,让我痛到没有办法呼吸”
喜欢会放肆,而爱是克制。
就像那一段话—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但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
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爱一头鲸,就给它一片海;
爱一只鹿,就给它一片森林。
笑赧轻轻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睛里已经染上了红色的血丝。她将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依旧洁净莹亮的戒指摘下来,放在他墓碑前的石板上,低声说:“阿泽,谢谢你爱我。但是这一辈子已经翻篇,很抱歉我给你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折磨。只愿下辈子,我们都不要再遇到。”
此刻,再见不是承诺,而是诀别。
离开了任泽沛的墓地,陈秘书对笑赧说,任泽沛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他没有对姜氏动手,甚至着意提拔了张植优。
笑赧对此没有说什么,他们两个人默默的走在山丘的石阶上,快要走到车边的时候,笑赧却突然开口问他:“你知道钟悦的事情么?”
“钟悦?”
对于跳跃性这样大的话题,陈秘书表现出了明显的愣怔,可片刻后还是恢复了常色。他看了一眼依旧波澜不惊的笑赧,稳声道:“一年前。任先生给出了指示,让钟悦离开你的视线。”
“因为我。”
“是。”
笑赧低头淡笑了一下,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车子平稳的往市区的方向驶去,笑赧却在医院面前下了车,她对陈秘书没有什么过多的交代,只是将包里的一份文件交给了他后便提了自己的包下车了。
“太太?”
陈秘书有点不放心笑赧一个人走动,在车厢里喊了她一声。
“以后,再有机会见面的话,喊我笑赧吧。”她回头看着陈秘书笑了一下,又道了一声‘谢谢’便头也不回的往医院住院部大步迈去。
“陈秘书?”
笑赧走了,司机还要听从陈秘书的指示。
他看着笑赧离开的方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才对司机道:“走吧。”
打开笑赧留下的文件袋,里面正是几天前他交到她手里的两份财产转移书。包括任泽沛给她留下的那一套别墅和市中心的餐厅,她都丝毫未动的交还了回来。
任太太,唐小姐,唐笑赧,笑赧他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关于她所有的称呼,最后还是欣慰的笑了一下。只怕,她口中的机会,已经是遥遥无期了。
安静的高级病房里,笑赧轻轻推开门进去,久未再见的姜其铮还紧闭着双眸躺在洁白的床上,不再是往日的英姿勃发的男人,他现在的存活需要依靠身上繁杂的医疗仪器才能维持。
“其铮。”
她慢慢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轻轻的将他摆放在床单上手包进了手心里。
“因为很想你,所以就来了。”
她看着他苍白的面色,苦涩的勾起了嘴角,满心满肺的话突然乱成了一团,找不到头绪。
“刘婷跟张植优已经结婚了,那天在婚礼上还看到了胡菲和丁宁,还有丁宁的男朋友,挺帅的”她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