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那男人喘着粗气,说起话来倒是慢条斯理,字字清晰,“害怕自己一旦接受了我的喜欢,就会一辈子活在被我抛弃的恐惧里,因为我了解你的过去,手里握着你的把柄,而你却两手空空。现在……现在我就是要把我的把柄交到你手上。”
那女人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嘴唇说:
“嗯,爷,我都听你的。”
“那你去路对面吧,藏在沟里……帮我看着点人,有人过来你就给我打电话。”
“嗯,好,我知道了,爷。”
那女人刚转身,陌生男人又突然叫住了她,他问:
“嗳,晚晚,现在……我们平等了吧?”
那女人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河水呜咽,我没有听清。
那女人走后,那个男人用刀刃拍了拍我的脸,“还醒着呢吧?”
我眨了眨眼睛。
他笑了笑,问:“你知道人最邪恶的地方是什么吗?”
我突然睁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
他并没有理我,因为我浑身上下能动的除了五官,就仅剩下一条腿上脚趾而已,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