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爷,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关上手机,我望向窗外,雪还在沸沸扬扬的下着。尽管它下得如此努力,也并没有让黑夜变成白昼,但是那黑夜,似乎比平常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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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便进了剧组,和剧组的编剧一起讨论了各个环节的布景,服装,道具,以及特效数量,虽然剧本被我修改了多次,但是中间还是有不少问题没有考虑周全。
一周后的一个清晨,我刚从宾馆的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发现天上又飘起了小雪,我给晚晚打了电话,想告诉她我可能还要再待几天,如果她方便的话可以过来找我。
结果晚晚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最后竟然关机了。
我给小区物业打了电话,保安也去敲了房门,但是一直无人应答。
我感到一阵心慌,接着让保安查了监控,监控显示晚晚是昨天早上一早出的门,一直没有回来。
我连忙请了假,开车往临市赶。
到达别墅后,先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在茶几上发现了晚晚的手机,手机因为没电已经自动关机了。
我报了警,警察沿着晚晚从别墅到菜市场买菜的路径调取了沿途的监控,很快有了发现。
经过对比两个超市在同一个时间段内的视频资料,发现晚晚只经过了离别墅最近的那间,而两个超市之间的距离不过百米,中间并不岔路,晚晚就是在这百米之内的监控盲区里失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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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女朋友平时做什么工作,都跟什么人接触,你有没有想到有什么人可能绑架她?”一个做案件登记的警官问道。
“她偶尔在酒吧唱歌,接触的人群比较杂,至于有没有人想绑架她……”我停了停,在心里筛选着可疑的对象,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个想起的竟然是季燃。
“至于有没有人想绑架她,据我所知没有。”我最后强调道。
从派出所出来,我便给季燃打了电话。
“季总,人是不是你绑的?”我没有跟他客套,直接单刀直入地问道。
“人?什么人?”他语调平静地问。
也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感觉自己从那平静中察觉到了一种故作镇定的慌乱。
“到底是不是你绑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依旧平静地回答着。
我却感觉自己像一头身上被·插满了标枪的公牛,已经被他的无情和淡漠刺激得浑身发抖。
“你他妈还有没有人性,她就是个孕妇,你绑她有什么用,有种你冲我来啊。”我吼道。
“你疯了吧,裴叶,怎么跟疯狗一样,我这几天我一直在家,连你说的什么都不清楚,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他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我无助地蹲在街角一片尚未融化的雪地里,虽然身上穿了厚厚的棉服,却仍然被冻得瑟瑟发抖。我沉思了片刻,又给美雪打了电话。
“裴叶这几天在家吗?”我问。
“他今天刚回来,你问这干嘛?”她语调微弱,好像还没睡醒。
“晚晚失踪了,我觉得是他干的。”
美雪很久没有出声,大概是被吓了一跳。
“失踪多长时间了?”她说话的声调突然紧张了起来。
“到现在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我感觉她好像突然松了一口气一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