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嘴里。
这时,“猴”突然问道:
“寒哥,今天怎么个弄法?还是您第一,然后哥几个划拳,排个序?”
楚寒走近一步,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不用,你们一起来吧,我想,她是不会拒绝的。”说完,他又拿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笑眯眯地问道:“对吧,美雪?”
我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
“真的?今天您不是第一个了?”猴仿佛还是有些不信。
“我平时草她都草腻了,送给你们尝尝鲜,不行?”楚寒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那感情好啊。说实话,寒哥,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这么白的妞,您的大恩大德,弟弟永世难忘。”猴用一股甜腻腻的口气奉承道,他随之呼出的一股绵细的香气,让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刚才那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突然放下了瓶子,操着一股闽南腔试探着问道:
“阿寒,这小妹来路正吗?不要明天早晨哥几个从这屋里出去,直接被她送进苦窑里。”
我张了张嘴,刚想出声说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然后感到浑身发热,有一种醉酒的感觉,突然很想说话,很想大声喊,想让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有家庭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大声反驳道。
我刚说完,便感觉右脸重重地挨了一下,一个穿着恨天高和超短裙的女孩突然站在我身前骂道:
“臭婊·子,你说谁是出来卖的?这屋里哪个人是出来卖的?”
说完,她便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在右脸挨了一下之后,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任由她一件又一件,把我扒得精光。
看到我下意识缩成一团的身体,她突然得意地一笑,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知道你刚才吃的东西叫什么吗?那叫麻·古,你还以为是什么保健品呢,傻·逼……”
她刚站起来,就被楚寒一脚踹倒在地上,楚寒用手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阴恻恻地笑着说:
“秦玉,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刚才骂谁婊·子呢?你们女人只要吃了麻·古,哪一个不是婊·子?你骂她,那你呢?”
那个被踹倒在地的女孩却一点也不恼,用一双修长的腿直接勾住了楚寒。
她说:“寒哥,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楚寒刚脱掉了裤子,那女孩便乖巧地主动含·住了他的雄物。
·
在那个包厢里,我第一次明白了麻·古的恐怖。
在所有人都吞了麻·古之后,整个包厢立刻陷进了一种死循环里。那个叫“秦玉”的女孩替楚寒口着,一直口着,重复,重复,再重复,连着两三个小时,他们两个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之后便是两两一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或者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也是重复,重复,再重复,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直灼热,湿·润,仿佛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我感觉自己第一次丧失了时间的概念,脑子里只想着重复地去做,去爱,去填满,以及被填满。
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已,我从最初的极力抗拒,到中间的半推半就,最后,索性岔开了双·腿,闭上了眼睛。楚寒突然在这时走了过来,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