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钱来。
“你难道想让老子免费给你服务不成?”
面对他语气烦躁的质问,我想了想,最后说:“五十万。”
“呵呵,五十万?”他又讥讽地笑了起来,“你男人可出了一百万。”
“那我出两百万。”我立马果断地说道。
他没有吭声,就那么一直躺在雨后湿漉漉的地面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最后,他说:“钱是你亲爹,是吗?”
我皱了皱眉头,一头雾水地问:“什么?”
“钱是你亲爹吗?”他重复着说道。
我一时间愣在那里,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他突然站了起来,拍了拍后背的泥土,“老子不干,你找别人吧。”
第10章楚寒
季燃让我住的别墅位于郊区的半山上。
别墅有三层,一层是客厅和厨房,二层是书房和卧室,三层是棋牌室,另外各种生活用品,家用电器也一应俱全,倒也不用特别再去买什么。
虽然我对季燃怀着很深的成见,但其实他对我还算不错。他知道这附近人烟稀少,交通不便,所以在两周后,就送了一台奔驰给我。他每隔两三天过来一次,有时留下过夜,有时刚弄完就走,相比之下,我为他付出的,其实很少。我不过是在接到他的电话之后,提前烧好热水,注满那个大得离谱的浴缸,然后打开冰箱,为他炒几个菜。
比较让我意外的是他对吃的东西不太挑,但对那方面的需求却异常强烈。他的需求又不像是正常人的渴望,而像是某些强制性的需要,就像瘾君子之于毒品,吸血鬼之于血液一样。有时我感觉他明明已经高·潮多次,早已不堪重负,双·腿颤抖了,就劝他算了,他却非要我继续下去,一直干到两个人都累倒为止。
在搬进别墅后不久,我便渐渐感觉身体吃不消了,同时吃不消的,还有心理。
虽然我在上面,虽然我占主导,但我却感觉自己根本不是攻,更像是一个受,或者说更像一截会直立行走的生·殖器。他需要的根本不是人,不过是一台能听懂人话,会调整姿势配合他的机器而已,而且这机器还不能坏,最好永远没有保修期。
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不过只是他的一件玩物而已,玩腻了,他早晚都会把我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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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在慢慢进行,慢慢改变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仅存的一点好感,也在他一次又一次无节制的龙阳之爱后慢慢变成了仇恨;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想起了美雪,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屈辱和悔恨,我对这个世界潜伏已久的恨意,也在一次又一次望向四周荒芜的庭院时也慢慢变得刻骨,终于,我重新拿起了那把匕首,给美雪发送了照片。
在她的车里,我强·奸了她,后来我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等我再次进入她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快·感,我越是用力草她,就越是感到悲伤,就像是在强·奸另一个自己一样。
更让我意外的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反抗,顺从得像一个五百包夜的姑娘。
在我射·出之后,我疲惫地躺在了地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我突然又想到那个男人来,想起了那个十年前的夜晚。
那晚我把美雪摁倒在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