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却只觉得幻灭。
刚才那一番感慨感伤感触,被这一系列动作悉数瓦解。她怎么忘了呢,这个人就是个动物,混蛋,变态。
可这一次似乎跟以往不同,但她又说不清不同在哪里。
紧接着她就开始皱眉,几天前那次尚未痊愈,此时被胀满,无数个细小伤口悄悄张开,隐秘地,可耻地疼着。
男人的器官开始抽/送,以极缓的速度,尽大可能地与每她一毫肌肤接触,滚烫地摩擦着,仿佛在舔/舐那些细小伤口……她想阻挠那种奇异感觉,双腿暗暗收紧,却意外地感觉到里面那物猛地一跳,渐渐膨胀,听到男人发出一声呻/吟,分明是满意且得意的。
白露心下恨恨,并为自己烧到如此地步,还能清醒地感受这细微体验而羞耻,脸上腾地更热了,不用看也猜到红得不成样子。唯有用力抓挠那人结实的臂膀,以此泄愤。
男人享受了一阵缓抽慢送,然后托起女人小腿,双双推至她胸前,这副身体有着极佳的柔韧性,大有前途。他低头,轻吻她光洁的膝盖,手掌游移到她大腿内侧,那里没有一丝赘肉,只需轻轻摩挲,便引起一阵颤栗,用力掐一下,腿心立即紧缩,死死地咬住他的敏感部位。
他舒服地叹息,比知己知彼还要妙的就是,这一切都是他亲自开发,亲手调/教。清心寡欲了八年,别说外人觉得他有问题,连他自己都怀疑要升华成圣人了。是这个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躯体,还有这至真至纯的心性,让他沉睡多年的男人属性再次苏醒,劣根性复活,成倍爆发……
想到这儿,他忽然发力,开始蛮横冲撞。
身下人始料未及,任由颤抖而破碎的呻/吟蔓延开去。男人的残暴卷土重来,每一下都撞入最深处,那顶端柔软地,尖锐地刺况下才会发生的现象。他让她欢愉?还是做这种事让她欢愉?她想这怎么能叫高/潮呢,这分明是一次低谷,她的心情简直降到史前最低。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白露想起老家那些被烫了记号的牲口……这是她在失去初/夜,和签下那份合同时都没有过的联想。
政治课里讲过量变和质变原理,白露觉得自那一夜后,她的生活发生了质变。
诚如那人所言,发发汗感冒果然好了。她又回到海边别墅,继续之前的宅生活。但是那个烙印,却让她的心境不似从前。
总觉得那个人的味道挥之不去,再做那些事的时候,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