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的光。
江水低头看着,胸膛一起一伏。
半瞬,他反手脱了上衣,裸着上身,右手指着自己,左手拉着杨梅的手腕往自己身上带:“来啊,你继续啊。”
感受到她抵触的力度,江水呵了一声:“这时候又怕了。”
“你等着。”杨梅推了推他,他让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走过去沾湿了双手,又看着她笑着走过来。
江水直身站着,一动不动,一点怵她的意思都没。
不过就是被她用冰水涂一身,有什么可怕的。
冷意瞬间抵达,从胸口一路滑下,肚皮也一瞬间冷下来,宛如置身冰窖。但这并没有什么,正如他刚才所想,不过是被她涂一身冰水,一点也不可怕。
直到那只手毫不忌讳地再往下走。
江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同时,他条件反射地摁住了她。
可这依旧不能阻止它渐渐肿大。
杨梅神色如常,丝毫不觉得她做的这个举动有何不妥,她的表情甚至称得上纯良,就连声音都稀松平常:“感觉怎么样?”
江水没说话,单是从鼻子里喷出气来,像一头喘息的黑牛。
明明冷得要死,那里却热得厉害。
她每用一分力,它就膨胀一分,像充气球,难以克制地向外扩张。
“现在是中午。”他说。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我们还没吃饭。”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直觉快要熬不住。
杨梅笑了笑,摸索到顶端的小洞,食指一轻一重地按了按。
江水倒抽一口冷气,几乎要浑身战栗。
再这样下去不行,他会遭殃。
边缘的时刻,他及时止损。抽出她的手,顺手拾起一边的上衣,随便往身上一套,套反了也不自知,不管不顾地往门外走,声音很急:“你等着。”
门口啪地关上,杨梅一句话都来不及说。
江水很快回来,又是一身的汗。
杨梅说:“这么急干什么。”
江水上来扯她:“走。”
杨梅一头雾水:“走哪儿去?”定睛一看,江水眉眼被汗湿得亮晶晶,心中不忍,指了指冰块说:“去凉快凉快。”
“不用。”他把手里的袋子甩上桌,翻出里面的小盒子,“去里面。”
杨梅一看,心中了然。却是纹丝未动。
江水又来推她,被她一掌挡在胸膛:“江水,我来例假了。”
瞬间浇熄。
举着小盒子的手落了下来,声音带着一丝黯哑,更多的是遗憾:“哦。”
他重新把盒子塞回塑料袋,杨梅说:“你信了?都不问问是真是假?”
眼睛重新一亮:“你骗我?”
杨梅笑着顿了顿,吊足了胃口以后,才慢悠悠地说:“没骗你,是真的。”
江水没再理她。
太傻逼了。
他拎着塑料袋往卧房里走,杨梅从后面超过他,先他一步走到,扑上床,懒洋洋地趴着。
一袋子避孕套被江水塞进抽屉里。
杨梅看着,嘴巴压着被褥,声音很闷:“我想睡会儿。”
飞机上她就困,现在躺上床,困意再也压不住。
江水说:“还吃饭么。”
“吃。”杨梅锤了捶枕头:“叫外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