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月老那死老头跟他说了什么?一瞟眼,正撞上扮成道士的月老朝她做鬼脸。
啊呀呀,老头,你是不是嫌世道太平找点麻烦打发时间?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日后我决计不会再这样。”某人的眼神攻击被突如其来的一句打断,一时转不过弯,何况紧接着又是一句,“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好不好?”
好,不好,什么东西好不好?
“王爷,你知道什么了?”蓝玉哆嗦着唇,“不会是中邪了吧,一定是,肯定是这个道士不安好心。你看他尖嘴猴腮,说什么都不能信……”
“小玉儿,你怎么这么说我。”不等她说完,月老就闪着星星眼装无辜,“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你……”所有事情,那就是从头到尾扒的精光,一点不剩?
也许是她的神情太过低落和绝望,月老总算收敛,悲壮地点头,嗯,所有事情,一点都没剩。就连你当石头时调戏过几个过路人都说了。
某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哪位行行好,赏根裤腰带,她再自挂一回。
“玉儿,你体内还有余毒,先躺下歇息一会。”
“我自己来,”蓝玉下意识向右侧,避过陈宣为她盖被的手。见他面有讪色,又道,“我不习惯和别人太亲近。”
陈宣的脸色继续暗了暗,语气却无变化地温柔,“那好,我让吟秋在这里守着,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
蓝玉只想摆脱他,点了点头,便背过身。而月老,早见势不对落跑了。
到了书房,心腹立在身侧,陈宣像往常一样写下一个忍,又将它撕的粉碎。嘴角一勾,“离刹,那边可有回复?”
“北落王回信,只要黄金万两。”
“好,”挂在陈宣嘴角的弧度愈亦冷漠,“窦将军和顾臣相呢?”
“自从上次事后,两位大人也觉得皇上应该立后,他们派人来复,会在明日早朝时联合众位大臣一起启奏。”离刹躬身,“不过属下有一事不明,王爷大费周张,何不趁皇上昏迷之时举事?”
陈宣冷笑,“你以为那刺客是谁安排的?”
离刹不敢置信道,“是皇上自己。”
“没错,”陈宣轻哼一声,那不过是他设的圈套,想引他上钩,只是没想到,最后却是他让楚玉恢复了女儿身。
想到这,陈宣心中得意又畅快,“陈齐有什么动静?”
“这两日,他又亲自去了楚府,想必对楚大人一事还有所怀疑。”离刹恭身道,又有点捉摸不透他刚刚的行为,便问道,“王爷,你真的相信那道士的话?”
陈宣微微勾了嘴角,却是戏谑的,“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属下不懂。”
“如果真如道士所说,她前世就已属意于我,自然愿意交出遗诏;若不是,本王陪她演场戏又如何?”
“可是王爷……”离刹将后边的话吞进肚里,不忍心揭露他挂着的笑看起来并不冷漠和疏离。甚至感觉他虽在利用她,却在不知不觉中真的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