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动作不减,唇间亦止不住纠缠。
她微微张开双眼,看着赵容祁眼底的爱意,身上便想与他更贴近些,赵容祁替她拂去应蜜汗而贴着的碎发,紧紧将珂玥搂在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蟹蟹看文,多有不足,蟹不嫌弃。给看文的可爱笔芯~给留评的可爱一个吻hhh
☆、请安
夜里愁云更迭一重又一重,冷月落到西边,渐渐消了影,而听云殿的红烛却燃到天亮才弱去。
自赵容祁离开寝殿,林央便在床边静坐着,红衣未换,直至天明。她姣美面上虽冷然出奇,手心却早已被指甲嵌入,掐出了丝丝血红。陪嫁侍女玲喜垂头陪在她身边,静得不敢出大气。
玲喜自小便跟在林央身边服侍,她知道林央这般表情,怕是心中正有怒火。
“殿下,还未回来吗?”林央冷眼望着空寂地寝殿内,看也未看玲喜。
此时林央面容神情寒得渗人,玲喜定下心,吞吞吐吐地应声道:“是、是……”她低头目光悄悄转向林央,观察着她的态度,“娘娘,要到卯时了,奴婢先为娘娘洗漱?”
“啪——”
玲喜话刚出口,便被林央扬手打了一掌,玲喜懵了一瞬,顾不上捂脸探伤,连忙跪下。
“洗漱?洗漱整罢好去给宋珂玥奉茶行礼?你竟也想看本宫的笑话?”林央收回手,怒视着下跪的玲喜,所有的恨与不甘皆显露在眼底。
领旨后她欢喜了好久,每日每夜她都在期待着昨日同房夜,期待着赵容祁款款而来,轻起红珠帘,将她的手捧在手中,唤自己一声央儿,而后对她温柔一笑,会将她视若珍宝。
可是她盼来的却是赵容祁入殿后坐在桌前的一动未动,她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来,抛下礼节,自己起了珠帘走到他面前,而她一句殿下方出口,便被他冷眼打断。
从前赵容祁对她只是冷淡些,但她能感到自己对他而言,是与陵城其他姑娘小姐不同的,可从宋珂玥入燕起,他却换了一人般,望她的眼神皆是不喜,昨夜那一眼甚至带着厌烦。
她爱慕赵容祁是自小便生地情愫,赵容祁是太子,是未来帝君,她以后会是太子妃,更是为他分担后宫的皇后。为何一个突如其来的宋珂玥便让她失去了一切?论家世,她不过弱国不得宠的公主,论才德美貌,她又能高得出几分?凭什么她林央要做侧室?凭什么自己要对她卑躬屈膝?
若是没有她,赵容祁便不会这般冷漠待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宋珂玥而变,那她便要从宋珂玥手中一点一点拿回手中。但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忍。
姑母曾告诉她,男人皆爱逞能,天生对弱势的女人有偏爱,赵容祁昨夜要走,那她便让他走。此刻她不能蛮横留他,那只会适得其反,她已处弱势,那便利用弱势,讨得赵容祁地怜爱,让他注意自己。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赵容祁竟然至此时也未回来,若是宫人看见赵容祁从宋珂玥处出来,而自己新婚之夜独房,那她便会成为陵城最大的笑话。
林央坐至现在,便是不信赵容祁不回来,即使他不怜自己,也不可能不顾及她父亲和燕帝。
可外头天已朦亮,而赵容祁却迟迟未归,纵使她再有信心,也已然坐不住。而玲喜竟还叫她去梳理,难不成自己的丫鬟也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