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里头的姑娘长得都怪好看,活儿还好,你过去看看,绝对不会吃亏的。”
说完,等着人表态。
抱着她的人却没有放开她,相反,还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头也埋到她脖颈边上,冰凉的脸蹭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黑暗里,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地开口,“泉秋…我终于找到你了。”
虽然嗓音比以前嘶哑了不知多少倍,但就是化成了灰,她也能听出来此女该就是远在京城,本该貌美如花当她官家小姐的人。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呢?首都离这里可有十万八千里远呢。
郁泉秋不想说话。可腰被她揽着,她想走也走不开。
只能捏着嗓子,淡淡地跟她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这黑灯瞎火的,你看得清人脸啊,快松开,快松开,老娘还等着跟家里那口子买好孝敬家里老人的点心以后,回去吃饭呢。”
“你……结婚了么?”抱着她的人顿了一下,好久好久,才出声说。
“奶奶的,老娘结婚不结婚关你屁事啊,看在你是个女同志的分上,我不想和你计较,松开松开,老娘还等着回家呢。”
郁泉秋冷冷淡淡地说着,硬掰开了她抱在自己腰间的手。
黑暗里头,看不见她的脸,她也忽然不想看了。
今天的这场相遇,细想起来,明明就是小六安排好的。
她离开磨子岭后,和小六姑娘有通过几封书信,小六姑娘是知道她在哪儿的。
既然她在这儿,说明她也和小六姑娘有联系。
她知道她在哪儿,为什么不过来找她?
一年零七个月,再重的病,也该好了。
况且,看她抱着她的手劲还能这么大,明显就不是病人该有的力气。
枉费她整日游魂野鬼一样四处托人找她,不知挨了她老娘多少的打骂,其实,她就好好的做她的官小姐呢。
可能,要不是小六姑娘今天横插一脚,她根本不想过来看她。
人呐,尽是痴心妄想的货。
暗自嘲笑了下自己,郁泉秋摇摇头就往外头走。
她没有拦她,因为她就像以往一样,一句话不说,默默地跟个影子一样随在了她后头,跟着她走。
郁泉秋权当不知道背后有人。自顾自地离了饭店过去百货大楼找她哥。
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小六姑娘正笑呵呵地拉了她喜欢的金同志和她三哥在唠嗑。
一转头看见她,顿时像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郁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看见她身后跟着的人,眼睛瞪得更大了,“咦,兰…咳…郁姐你没和…没吃饭呐?”
“你吃饭把屋子里弄得黑漆漆的?”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郁泉秋又道,“你不是肚子疼么?”
“哎,我是疼,是疼啊。”小六姑娘赶紧装模作样的捧着肚子,可怜兮兮地说,“可那饭店里头没得茅厕啊,我只能过来商场这边解决了…咳,郁姐你信我啊。”
“信,我当然信你。”冷哼一声,郁泉秋对她阴森森地笑,“不过我觉得你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啊,不然,我去买瓶老鼠药给你喝,让你再疼一下试试?”
“呜哇,郁姐你这太狠了啊!”小六姑娘听了,吓得赶紧松开挎着金同志的胳膊,一溜烟跑到她身后跟着的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