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她身上高热的体温传过来的时候,郁泉秋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赶紧推开她一些,手搁到她额头上一试,好家伙,这是能把鸡蛋煮熟了啊!
“你发高烧了你怎么不说!”细看看,医师的脸也通红的,郁泉秋顿时急了,转身就要出去给医师找人看看。
“泉秋,别走。”她还没走两步,忽然就被医师从后头抱住了。
一年多的锻炼不是白干的,医师的力气大了不少,她竟然挣脱不开。
正想好言好语地安慰她几句,然后出门呢,不意医师抱着她不松手不说,在前头搂住她腰的手竟然还开始试探着摸索解她的衣裳。
很明显的暗示行为。
郁小同志犹豫了一秒后,没有动弹,任医师把她的衣裳全部解开,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头,把她压到守林小木屋的陋床上,愉快地做一些能热起来的事。
医师虽然喜欢在床上磨她折腾她,但每次对她都是蚀骨的温柔,像这一次这样,不顾她腿上的青紫,不管不顾地压在她身上折腾她还是第一次。
不管她摇头哭着推拒了几次,医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野蛮的吻不断落在她身上脸上,身下折腾她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直到她受不住地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才听见医师似乎在她耳边喃喃了一句对不起。
道歉有用的话,世界上哪里还有那么多复仇的事?
郁泉秋觉得医师有点儿傻。可还没等到她问医师到底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她就撑不住地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
阳光熹微,小木屋子里头还生了一堆炭火,暖洋洋的让人不想起来。
她睁开眼,出了好一会儿神,才想起来昨晚上出了什么事。
扶着酸疼的腰起身的时候,四处没见到医师的人影。
然后她穿好衣裳,淡定地绕着小木屋又走了一圈还是没有见到医师的影子。
只在桌子上找到一张写有工整字迹的纸条。上头写的也很简单,只有“泉秋我回去了”五个字。
嗯,一切都很好,就好像她昨天晚上过来一趟,专程就是为了嫖她似的。不错,不错,医师长进了,竟然自己知道过来嫖她了。
才怪啊!妈的,她又不是青楼女子,怎么这人说走就走了!妈的,嫖费还没给呢好不!
郁泉秋捏着那张纸,一肚子郁闷气,恨不得把医师抓回来,然后亲自给她上一堂思想工作课,让她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奶奶的,兰善文你别让老娘逮到你,否则,下次被压到床上哭得绝对是你!
☆、56
那一晚上的事就像做梦,时候久了就淡在记忆里头了。
往后的日子该过还是照过。不过因为和医师睡了一晚上的缘故,郁小同志觉得自己解了一些相思之苦,好受多了,怎么样也不能再任由公婆受罪吃苦了。
于是她又开始瞒着她老娘搞地/下/活动,想尽法子给她公公婆婆送东西递小纸条,说兰医师怎么怎么孝顺,二老可千万别想不开。
为了写好这颇有深度的小纸条,好激励她公公婆婆,她还特意过去邮局花了几块钱订了一份报纸。
每天赶早去取来,研究研究上头又有什么活动,然后想尽法子把它编得好好的,给她公公婆婆捎进去。
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