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花了?”郁小同志很是不信。
“哎,我的郁姐,你还不知道么?”小六姑娘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溜到她耳朵边,对她悄悄道,“我怀疑啊,兰医师该是被拉到哪个穷乡僻壤关起来了,你见不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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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穷乡僻壤?难道这偌大个华夏还有哪个地方比磨子岭还要穷,还要偏僻的么?
医师为什么会被关起来?就算被关起来,为什么不在磨子岭,还要换个地儿?
郁泉秋搞不明白了,稀里糊涂地头都是晕的。
问小六姑娘,她却把脸一仰,撇嘴说,“当然有了。郁姐你是不知道,这世上穷的地方可多了,这磨子岭还算好的呢!要是再往西边儿走点,那才惨呢,喝的水都没有,一年洗不了几次澡的,吃得穿得更别提了!我爹在信里跟我说了,为了磨练人的意志,就得年轻的往西边北边调,你听厂里的广播,不是好多青年都去北大荒了么。这磨子岭啊,也就只凑合着接收接收老弱病残了。”
“兰医师她们年轻,当然要往西边儿去了。”
说完,她叹口气,“这都是没法儿的事,上头发下来的文件没到不久,耿医师的老娘就靠着人脉把他弄走了,听说李记者的爸也和我老头一样投了右…所以像咱们这样的人才能回得去。哎,兰医师和吴医师那个身分……她们不吃苦,谁吃啊?郁姐,你是不知道,我听人说,兰医师爸爸的罪名可重了,要不是他身体向来不好,啧啧…”
听了小六姑娘的话,郁泉秋觉得胸口塞了大石头一样,闷得厉害。
奶奶的,她还没把嫖费替医师垫完呢,他妈的她就走了,好好的钱都花不掉,可不弄得人心里难过么!
她不自觉逮住小六姑娘,着急问,“那她这样一走,多早晚回来?”
“这个……郁姐你问我也不知道啊。”被她抓小鸡一样提起来,小六姑娘一脸的无辜,“郁姐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人都跑了,枉我还费尽心思怎么跟她上床呢!”
郁泉秋一激动起来,什么话都往外头蹦。也顾不得人家是怎么个想法儿了。一把抓住人,着急道,“小六姑娘,你知道兰医师去哪儿了么?”
“嗨,郁姐,就算我想帮你,也没办法啊。”小六姑娘苦着一张脸,跟她解释说,“郁姐,这是上头决定的事…咱们不过就是个平头小百姓…哎,怎么能管这些呢?”
郁泉秋听了,失魂落魄的垂下手来,喃喃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这国家那么大,我上哪儿找她去……”
“郁姐,你也别难过。”看她这样,小六姑娘也不好受。
这磨子岭上,不嫌弃她男女作风混乱的,也就只有兰医师和面前的郁泉秋了。
两个人都是难得的好人,可赶上这时候,又哪儿能说得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呢?
“郁姐,你别急,等我回去了,我再替你想想法子,兰医师一个大活人,哪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小六姑娘安慰她说着,又脸色不大好地跟她说,“不过,郁姐,你的成分也不怎么好……我听我爹说,这场风波又卷土重来了,比以前还要猛……你身上的身分标签要是去不掉,肯定是要吃苦的。”
什么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