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毅然决然地转身就回了屋。
落下衣服?好好的怎么会落衣服呢?大冬天的,不多穿,还把衣裳脱下来,傻冒么?
但其实,傻冒的是她才对。一男一女,在屋子里,又落了衣服,会有什么事发生么?
妈的,真是想不到,兰医师看起来文静,竟然这么饥渴,就这么短的时候,就和男医师上炕睡了。
女医师进了屋子,看不见人影了。这外头只剩了她和面前的男人。
她还傻傻地盯着刚才她站着的地方看。
看着看着,忽然就想笑。
然后,她就明媚地笑了。扑到一直伸着双手的,一头雾水的男人怀里,仰头对他吐气如兰道,“好,我跟你。”
☆、第26章
男人是一家之主这个说法可真是不错。
妈的,有了男人以后,不用她再“吭哧吭哧”地三九寒天里去挑水了不说,也再也不必担心那些厂里游手好闲的无赖流氓会对她怎么样了。
而且,李建魁是个守信的好男人。对牧牧很好,对她妈也是当成亲娘在供。
更重要的是,他懂得要攻占一个心有所属女人的心,要循序渐进,而不是上来就霸/王/硬上弓。
可笑,她编造地自己喜欢男医师的事,还被他当了真。
尽力让她不要看见那对医师不说,还主动出面,让厂长给她换了个离医师们远一些的屋子。
以免让她看见医师们恩爱的画面,又上头。
不得不说,有个握着特权的男人,就是不错。
她四处奔走都找不到的屋子,男人几句话,就替她搞定了。而且,他还想法子,让她进了只有知/青们才能进去的铲雪队。
妈的,管吃管住还给提供炭火炉子,这么好的差事,哪里找!
说是要磨练知/青们的精神和身体,果然是不错的。
于他们从小在城里长大的来说,的确挑个牛粪,挑个水,喂个鸡,就算是磨练了。
这样的力度哪儿行啊,郁泉秋琢磨着,上头那么精明,怎么不把这力度加大一些了呢?
不过,就是加大了,也不管她什么事,她现在就想一心一意地把这堵着磨子岭的雪给铲干净,好让外头运粮食的车进来。
妈的,吃了快一个月的腌槐叶配糠面了,再吃下去,她迟早得变成蚕!
离过年还有二十几天,磨子岭上的雪却没有要化的迹象。
不仅如此,鹅毛一般的大雪还在不断地从灰蒙蒙的天空里往下落。
原先铲的雪被堆在路边成了山似的,夜里容易使人眼盲不说,铲出来的路上因为新下的雪,蒙了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