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一段时间,过的好吗?”其实想也知道,不可能好,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怎么可能会好的了?不是深度昏迷,就是被病痛反复折磨。
但没想到的是,吴匪却说,“好,过的很好,他在我们身边住了9天,却抵得上9年,我们都记得他,也感景,浅浅的露出一个笑容,“结果没想到大哥哥说,你们想揍我也别当着孩子的面,吓到他怎么办?”那个孩子,自然是指当时的吴匪。“只是没想到他才说完逞强的话,就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他后来怎么样?”听到自己的大哥晕了,武柏也紧张了起来,尽管他分明知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后来我把事情说清楚了,大哥哥就被安置在我家养伤了,只是他的伤虽然不在要害,而在下腹部,但大概因为子弹一直没有取出来,又因为剧烈运动而移位,所以一直血流不止,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是枪伤,没有人懂,村医只用土办法治疗,情况便一直时好时坏,后来伤口周围大范围的化脓和感染,村医也救不了了,大哥哥就……”
“为什么不送医?为什么……”听到自己大哥过世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武柏有些暴走。
“想送来着,但是从村里走到镇上平日就要十来天,大哥哥重伤,我们就是出几个人轮流抬着他走也得走上半个月左右,更不要说他自己走。”吴匪没有责怪武柏的横加指责,因为他了解武柏的心痛,不要说他的亲兄长,就是只和武松相处了短短数日的吴匪,提到那个人的死,都有种疼得喘不上来气的感觉。“是醒来后的大哥哥自己,说他的伤是撑不到县城的,让大家别忙了。他宁愿在村子里,过几天平静的日子。”
“那他最后那几日,是不是很痛苦?”武柏的眼睛又湿润了。他明白他哥的选择,因为以当地的医疗条件和水平,即使劳师动众的赶到了县城,他的伤只会吓到他们,却依旧治不好,况且还有可能暴露吴匪村庄的秘密,所以他哥宁可放弃那几乎为零的生存可能,静静地等待死亡,而让大家都图个平静。
“大概吧,只是我们不知道,他总是笑着,疼得特别厉害的时候,就会把我叫到身边,让我陪着他说说话。”吴匪突然转过头,专注地看着武柏,“大哥哥说,他有一个弟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