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为了生气和小想生气,然后盼着小想哄你,这样就像以前一样,分开的这四年就像以前的每一次冷战一样。”
小球在那边一个人呆着,和常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但是常安,你真的长大了,小想也是,你们都是彻彻底底的成年人了,生活里夹杂的东西很多,都不能像以前那么只管彼此了。小
想要考虑的有很多,所以如果常安你选择的生气原因太任性了的话,小想也没办法哄你的。”
常安其实明白小球的意思,只是,“可这一次,我不是因为想被哄所以才生气的,我也找不到办法了,所以我只能生气啊,我还怕小想真的就一直不哄我,所以我连生气都藏着的。这一次,我真的不是任性。”
异国他乡,空荡荡的病房,常安的脆弱一览无余,“球哥,我想回去了,我昨天胃又不好了,现在在医院,你过来接我回去好不好,飞机票我给你报销。”
胃痛还是心疼,常安觉得好难受。
“你等着我,我马上就订票。”小球从常安的话里听懂了常安的委屈和难受,这是他像父亲一样照顾着的孩子啊。
“嗯好,我现在在兰海这里。”常安点点头,挂断电话,开了网络,查询了最近的航班,从b市到这里最近的还有票的在一个小时后有一班,然后花接近十个小时飞过来。
常安想,那很快他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养伤回去好好休息。
“常安,来来,我给你带了粥,我之前吃过了,很好吃的。”刘合丰风风火火地推开门,又风风火火地放好常安病床上设置的吃饭桌,身后跟着不紧不慢的愿想和艾雪。
“啊?你尝过的还给我啊?”常安笑起来,和刘合丰开着玩笑。
“赶紧吃,我是之前自己在店里吃的,很好吃,你现在也吃不得什么特好吃的,我刚好在下面碰到了小想,他说你挺想喝粥的,你看,刚好,是不是?”刘合丰坐在常安旁边,絮絮叨叨的。
“行了,你别说了,听得胃疼,我要好好吃饭了。”常安拿上勺子,没招呼愿想和艾雪,只和刘合丰讲了一句,就要开始喝粥。
愿想也没说话,只是坐在了靠近床边的小沙发上,艾雪把买来的花放在桌上,也不多话,跟着愿想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常安吃饭。
刘合丰也没再搭理愿想和艾雪,只是看着常安,没安静几秒,就开始讲话,“诶,常安,你不觉得是缘分吗?我吃粥的时候觉得好吃就想到你,我打包好带来给你,就发现原来你确实想喝粥。”
常安转头白了刘合丰一眼,“我才做了手术,我还能想吃些什么?除了粥就是汤,谁早上想喝汤啊?汤也不管饱的,好不好?!”
“你不要害羞,缘分就是缘分,不要解释,班长和班花他们在酒店呢,我们要不要重新制定旅游计划啊,你看你这也不能有什么剧烈运动的。”刘合丰拖着椅子就坐到常安正旁边。
常安舀了一勺粥,吃了之后,才看着刘合丰说,“你们不用考虑我,我有点事,球哥已经在飞过来了,晚上我就和球哥先回国了,你们接着玩吧,帮我和班长他们说一声。”
刘合丰还在消化的时候,愿想突然站起来问常安,“你今天晚上就回去?飞机一坐就是十个小时,你受得住吗?”
常安没看愿想,只是捏着勺子,盯着碗里剩下的粥,“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