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善后,给易千帆和秋子寒倒了茶,开始慢慢说这几天的情况,“那天官府的人来了后,把闹事的人带走了。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说法。我听说……因为衙门里的人手不够,上面也没有再派人来,现在到处都乱着,按住葫芦浮起瓢,那些流民最多关几天就会被放出来,实在太多,抓不过来。”
“还有吗?”易千帆揉了揉额角,继续问道。
小厮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两天出去的时候,还听说……朝廷的军队已经到了西南,西南王也派了兵与朝廷合力剿匪,但是……一直没什么进展。”
正规的军队却拿小小的土匪没有办法?加上兄弟俩所说的情况,那西南王如果没有阴谋谁信?!
“咱们要尽早打算才是。”秋子寒听到这也隐隐担心起来。
易千帆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安贵他们回来没?咱们再去米铺看看。”
米铺的情况好一些,虽然关着门,但是有小二守着,以防夜里有人偷偷溜进来,安是安全了,可是生意没得做,留在店里的粮食卖不出去了。店里现在的存粮还是小数,庄子里马上要丰收的才是个大数,若是往年,凭着今年的这次收成,肯定能打个翻身仗,可是如今既是发财的宝贝又是烫手的山芋,谁知道朝廷会不会不怀好意的盯着呢。
一天下来,把城里的情况了解了个遍,等晚上回了客栈,易千帆觉得全身都被抽去力气一般。坐在椅子上,把脚泡在热水里,眉头一直皱着,一言不发。
秋子寒摸了摸水已经凉了,便把易千帆的脚从水里捞了出来,捧在怀里仔细的擦干,“实在不行……咱们就把铺子都关了,毕竟挣钱事小,再闹出人命就不值当了。”
易千帆没有作答,又想了一会,收回脚,把秋子寒拉了起来,紧紧拥入怀里。秋子寒借着姿势侧坐到易千帆腿上,任由人抱着,也不再说话。
两人静静的抱了会,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
“谁?”易千帆嗓子有些发哑。
“少爷,这……有封信。”安贵在外面应了句。
“信?”秋子寒从易千帆怀里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谁的信?怎么会送到这里?”
“不知道。”安贵答道,“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本打算过来收拾一下,结果就看到这封信插在门上了。”
秋子寒一边把信交到易千帆手里,一边说道,“把水倒了就早点休息吧,你们也累了一天了。”
“我们都习惯了,倒不觉得累。”安贵一边收拾一边回道,“倒是少夫人你,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这两天路上没休息好?”
“子寒身子不舒服吗?”易千帆后知后觉的握住秋子寒的手,懊恼道,“都怪我疏忽了,明天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我没事……可能是累着了。”秋子寒另一只手摸了摸易千帆的脸,心疼道,“你脸色看着也不太好,都瘦了。”
“那今晚咱们早点休息。”易千帆把信随手放到桌上,揽着秋子寒往床铺走,“安贵把门关好。”
秋子寒无奈的被拖到床上,早点睡也要把事情做完再睡啊!见易千帆开始给自己脱外衣,秋子寒只好顺从的抬手抬脚,最后随着人躺好,闭上了眼睛。
易千帆把秋子寒搂在怀里,权衡了现在的形势和家里的状况,最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