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
“孟兄请坐。”秋子寒听见声音,抬头看向孟起,将小慕秋交到吴妈怀里后,便引孟起入座,给他倒了杯茶,“千帆那日便跟我说过孟兄的遭遇,也和我商量过留孟兄养伤的事,不知这段时间孟兄身体恢复的可好?”
“已将痊愈。”孟起听秋子寒话语间与易千帆关系亲密,心里没缘由的一堵,大概猜到两人关系,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小慕秋,问道,“这就是……千帆的孩子?”
“恩。”秋子寒也看向小慕秋,神色温柔的略一点头,“千帆和……我的长子。”
猜测得到证实,孟起觉得可惜,确实是个可人儿,只是已作他人夫。没有表现出来,干笑了两声,“哈哈,原来是弟媳啊,住了这么久,今日才见到,刚才多有唐突。”
“孟兄随千帆唤我子寒便好。”秋子寒给孟起添了些茶水,“我本应该去看望孟兄的,只是这两日小儿有些不适给耽搁了。”
“我府上的府医十分出众,若是需要,孟某可以让人带他过来替小公子诊治。”孟起也不知道怎么了,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却脱口而出,想替秋子寒解忧。
“不必,不必,已经看过大夫,就是喂得太多积了食,用土法子治过,现在已经大好。”秋子寒忙应道,孟起如此热情,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千帆一家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些小事真是不足挂齿,有用得上的尽管开口便是。”孟起悻悻然拿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嘴里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可惜,可惜,要是自己早些遇到眼前之人就好了。却不知道秋子寒和易千帆从小青梅竹马,他想再早只能上辈子了。
又住了几日,等孟起完全痊愈,便和易千帆一家道了别。临走,还让人留下一百两黄金,算是作为报答。
易千帆从头到尾都觉得孟起身份不简单,对他的事情也一无所知,连他是哪里人,住在哪里,是做什么营生的都不知道,突然得了这一百两黄金,虽然救过人家,却反而觉得受之有愧。
“看来是救了贵人啊……”易千帆嘀咕一句,让黄忠把黄金收好,转头又去寻秋子寒去了。
又过了不到半年,庄子上陆续来了一些无家可归的人。
先开始是一两个,易千帆看他们可怜便和秋子寒商量将他们收留下来,庄子上需要打理的田地不少,多一两个人也能干活。但是后来,又来了人,而且大多是老弱病孺,全部收留就有些困难了。易千帆没办法只好一人给了些银两,让他们能寻个安身之所。再后来,居然又有不到十人,有的大包小包的带着家当,却像是逃难而来,易千帆这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了。
最近也没有听说哪里打仗,江宁一带十分富饶,百姓也安居乐业,不可能有这么多流离失所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千帆让黄忠把收留的那两人叫了过来,打算问问清楚。
这是兄弟二人,年纪都只有十五六岁,被管家带了过来,还有些惧怕当家少爷。
“少爷。”哥哥连忙拉着弟弟跪下,恭敬的叫了一句。
“起来吧,别怕,就是有点事情问问你们。”易千帆放软了声音让两人起来。
两人站起,低着头等着易千帆问话。
“之前没有详细问,以为你们只是穷苦人家无家可归的孩子,看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