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弄错了。”紫鹃只能这么解释:“让她进来吧,我问问。”
果然进来一个穿着绸衣的中年女子。行动气质果然不像附近人家走动的媒人,紫鹃请她在堂屋坐下,雪雁的茶马上就送到了,看来好奇的很。
紫鹃看那中年女子打量自己,并不在意:“这位大婶,您找我有什么事?”
那中年女子露出职业微笑:“老身姓张,人家都叫我张媒婆。老身虽然不才,也添做官媒,这次受李大人之托,向叶姑娘提亲的。”
“我?”紫鹃真心很吃惊。
那张媒婆很况呢。这李大人是上科的二榜进士,现在在户部做事,正经的七品官职,还没娶过亲,要聘叶姑娘去做正室,进门就是七品官太太乐。
这李大人本是成都人士,虽然家里父母已故,在家乡很有几分财产,有几千亩良田呢,他也没有兄弟,家里的资产都是他的。虽然没李家人丁不旺,但是也当地知名乡绅。”
紫鹃想着,我身价还不错,还有七品官来上门提亲做正房呢。可是为什么呢?紫鹃就问:“这李大人如此好的条件,怎么会想到向我提亲呢?我看李大人还是另寻高门淑女才般配的。”
那张媒婆笑着说:“叶姑娘也不用妄自菲薄,李大人曾经见过叶姑娘芳容,一见钟情,就特意打听了叶姑娘的情况,这不就托我上门求亲了。”
李大人?紫鹃终于想到了:“这李大人曾经在前头的鸿升客栈居住,认识那鸿升客栈的萧老板的?”
“叶姑娘果然对李大人也有印象。这就好办了,叶姑娘这人也见过了,情况也知道了,是不是和姑娘天生地造的……”那婆子很会联想,果然是做媒婆为业的,好发散性思维的。
紫鹃赶紧打断:“只是我家姑娘和当年一并住在鸿升客栈的另外一位进士的妹妹潘家小姐是朋友,所以我听说这鸿升客栈当时有两位高中的,上次去鸿升客栈打听车马的事的时候,无意中打扰了李大人和萧老板的谈话,见过一面而已。哪里有什么意思的。”
那张媒婆换了一种好奇的表情:“不知道叶姑娘哪里不中意李大人啊?”
“没有哪里不中意,但是也没有哪里中意的。”紫鹃笑着婉绝:“其实小女子真的很感况很是复杂,实在不能出嫁。我想李大人是不了解我的情况,我本是前些日子出了事的荣国府的旧人,虽然我们姑娘开恩放了我自由,但是这旧主人情况不明,我们姑娘的亲戚也还没来接我们姑娘,我哪里能这时候谈婚论嫁的,会被人戳脊梁骨的,骂我忘恩负义的。
而且李大人条件如此之好,当配名门淑女才好,我出身低微,又是望门寡,如何能配的上。我要就这么顺杆子往上爬,蒙骗过去,以后只怕要连累李大人被人嘲笑的。
做人总要有本分,不能舍了自己的职责,也不能忘恩负义,更不能隐瞒自己的不利之处不是?
张媒婆,您带我回去谢过李大人,说谢过他垂青求亲,实在是我不配李大人。”
张媒婆听到望门寡,又有什么官司人家的关系,也就打了退堂鼓了。
于是两人客气几句,就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