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男的,就不会再遇到星吴少神那样的人惹你生气。而且,别人也不会议论我和你了。”
莲业眼神冷暗:“议论我和你,你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总归就是说些不好听的,虽说她听习惯了,但总觉得烦。
莲业其实也知道是些什么流言,看来他是该好好整顿神宫了,他低头凑近她:“也不是不能变化。但你当男的,将来怎么嫁给我?”
西嫘一怔,随即笑着靠在他怀里。
玹琏看着西嫘的眼睛,面前的仍然不是孔嫀。他得抓紧时间……娑罗心的目的,正是要拖住他,令他的魂力在魇境中被消磨,渐渐为她所控制。
他回想着,孔嫀第一次入魇境后,害怕的是墨隐澜,第二次入魇境后,她连他也开始抗拒,那他就得再往后,直接去到莲业与西嫘完全决裂之后的时间。
现在他所在的时间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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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嫀在侧殿找到一口泉池,她将自己收拾妥帖,坐在桌旁发呆。
她已大致猜出,她是入了幻境或是梦境。莲业不是她的帝尊。对她来说,这就像一个恶梦,梦醒了,她就能见着玹琏。可对于西嫘而言,这就是她的生命历程。
孔嫀等了整个白天,将将入夜,那个男子才又出现。
孔嫀有点抵触他,她侧过身体,不拿正脸对着他。莲业没有坐,颀长身形立在门边,只看着孔嫀。
沉默了一阵,孔嫀见莲业的面色有所变化。许是西嫘说了什么,他来到她面前,淡淡道:“昨天不是你主动来找我?”
他俯下身:“你觉得吃亏了?可我给了你机会,让你提要求。”
他依然傲慢,但在他凝视她的时候,孔嫀在对方眼中,发现了一丝迷恋与痛意。
这时,外面正巧有人叫他,似是有要事需他处理。见莲业离开,孔嫀松了口气。
她要想办法破出这个幻境,她来到殿外,却发现娑罗心站在结界外面。
孔嫀朝她走了过去,试着寻找幻境中的破绽,以便逃离。
对方一开口,竟是劝她般的语气:“西嫘,你也不要怨恨他。他平日并非不知体贴的,想来,他是觉得你已习惯被如此对待,毕竟你跟潮幽那样久。再说,你们的第一次,不是你对他下了药,有意引诱他才发生?”
孔嫀微愣,对方在说什么?
“不是你,难道是我撮合你们?”娑罗心无奈道:“他是知道茶水有异。但既是你一番苦心布置,他怎能不领受。”
娑罗心一脸的惋惜:“那次之后,你要他立即给你神后之位。他说不给了吗?结果,他不过去修补歧天结界一趟,耽搁了两月,你就觉得计策失败,白白献身了,迫不及待对着来神界做客的潮幽故伎重施。难不成是谁冤枉了你?”
“没有?你是没有料到他那个时候会赶回来吧。据说你小的时候,都没见过他,就嚷嚷着要做神君夫人。可见,你想要的,从来都是一个位置,而非他这个人。”
“即便下药真不是你做的。利用莲业去帮凤遐成事,总没人冤枉你。”
娑罗心害怕地退后一步:“你别这样看着我。过去你在他面前装得天真,看似什么也不懂,实际早和凤遐暗里勾结,算计他,算计神界。他还保留着你的神位,没有将你的龌蹉事公之于众,已是念在你为神界付出过,算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