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孔嫀向来介意他的喜憎,见他明确指出不喜,道:“那我不说了就是。”
“你怎么不问,我喜欢跟你做些什么?”
鱼儿傻傻上钩:“那你喜欢跟我做什么?”
玹琏露出笑意,孔嫀最受不了他笑得这样灿烂,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这个时候,他就算叫她去跳冰湖游一圈,她也会去的。
“我喜欢和你…”他在她耳边说几个字。
孔嫀顿时脸发烫,任他将她抱到寝间的榻上。
玹琏将孔嫀的手捉在她头顶,欣赏着她只为他而展露的无助和娇怯,慢慢沉下身。
他惯于掌控和主导,这个时候也如此。孔嫀感到身体和意识都不再属于自己。
“帝尊……”她情不自禁叫着他。
孔嫀半阖着雾蒙蒙的眼睛,饱满的双颊鲜嫩水润,散乱的发丝有几缕落在鼻尖,惹人怜爱至极。
玹琏注视着她,突然道:“叫夫君。”
孔嫀张张嘴。
他笑道:“太小声了。听不见。”
孔嫀:“夫……”
她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地母的话,有些愣神,那个君字在她舌尖停住。
玹琏咬她的颈侧肌肤抗议:“这个时候你还能走神。”
孔嫀还在喊疼,下一刻已被他掐着腰翻转伏在榻上,再也没有办法再想其他……
她还是和上次一样,半夜自己就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孔嫀醒来时,房间又只得她一人。她望着屋顶,有微微的不乐。
等她坐起身,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见玹琏端着个玉碗走了进来。
对方没有穿外裳,只穿着白色中衣,如缎的黑发也未束起,尽数披拂在身后。
他的发迹生得好,鬓角若裁,这样随意散着长发,透着难得的慵懒散漫。
孔嫀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帝尊,就怔怔坐在原位,只看着他。
玹琏将玉碗放在桌上,坐到她身边:“在生气?以为我又不在你身边?”
在他进屋的时候,她就将原本微噘的嘴收好了,怎的还是被发现了?她道:“哪有。我这样大度的人。”
“是么?”他故意曲解,手直接探到她的小肚皮摩挲:“我摸摸看。”
“啊!你走开!”孔嫀笑着去拍他的手,好痒。
玹琏果然走开了,他将桌上的荷尖玉露端给她:“来,喝这个。”
孔嫀望着碗里晶莹剔透的甜羹:“……你做的?”他还穿着中衣,不可能出过火阵了。
玹琏:“嗯。给你补充元力的。”
孔嫀心里美得要上天,拿过银匙一口一口吃起来。
他又道:“这次重修过了,可感觉有所提高?”
孔嫀的脸皱起来,摇头:“完全没有,无比的累。”
玹琏不好说他的火丹倒是有所益进,沉吟片刻:“我知道了。我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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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重峨站在火阵外踌躇不已。
天帝天后双双现身紫上阙,要找小师妹。但昨晚流汐去了徵峰,小师妹就不在,到现在仍旧不在,那就是一整夜都留在了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