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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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如果我同你说,你一定也会认为它很重要。只是兹事体大,我没有办法同你说。

    近二十几日的相处,暧昧之余,苹如常常有意跟近卫文隆聊到中日战争,试图引导近卫文隆认识到这场战争的罪恶。听到近卫文隆毫无顾忌地提到了自己对于中日战争的厌恶,苹如带近卫文隆去了南市,法籍神父饶家驹创办的一处难民营。

    这里,是中国伤兵难民的聚集地。

    苹如看着难民营里贫苦少食的伤兵难民,对近卫文隆道:“文隆,你看那些难民疼痛难挨的神情,你听他们痛苦呻吟的声音,不只在中国,我想贵国也不会比中国的情况好多少。”

    近卫文隆不知不觉受到感染,他道:“我曾经在父亲身边做过秘书,所了解到的,更多的是战争带来的数字。真正来到中国,才发现什么叫做水深火热,断壁残垣。”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难民营了,可每过来一次,就被深深刺痛一次,苹如紧紧攥起拳头:“这些,都是战争的恶果。军国主义作祟,却要百姓来承担恶果。这太不公平。”

    前所未有的,近卫文隆颤着声音道:“战争,应该停止的。”

    终于等到这一句深刻的觉悟,苹如趁热打铁:“文隆,我热切希望你可以赴重庆跟国民政府的蒋委员长谈谈。至于汪精卫,在中国,没有几个人承认他的政权。我们中国人民,可以接受国民政府的谈判结果,可以接受共党的谈判结果,唯独汪精卫,他什么都不是。他所签的那些条约,卖不了国,他卖掉的只是他自己。我想,你们国家应该不需要一个丧失民族自信心的异国人。如果贵国要按与汪精卫签订的条条框框行事,那么贵国将会体验到中国四万万同胞奋起反抗的压力,不会有好结果的。”

    近卫文隆深有同感:“我本来就是奉父亲之命来中国寻找接触重庆政府的渠道的。我先去请示父亲,得了父亲同意的消息,我再去。”

    苹如建议道:“其实你可以先去重庆跟蒋委员长大致谈谈,不必确定结果,然后再向你父亲报告。毕竟中国的伤兵难民,没有太多时间去等待。”

    近卫文隆答应了,他又问:“好,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联系到重庆政府,约蒋委员长进行会谈呢?”

    苹如半真半假道:“我有一位同学跟重庆政府有联系,明天我去问问他,之后有了消息再跟你说。”

    跟近卫文隆交涉好分手后,苹如只身去了新生命书局,跟陈宝骅报告任务已经完成一半,近卫文隆已经答应要去重庆跟蒋委员长谈话了。

    苹如问陈宝骅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

    陈宝骅表示需要电告重庆政府,而后听从政府决断。

    四月八日,依上面指示,苹如将近卫文隆带到了亚尔培路一个名叫高博恩的人家中,高博恩自称是轮船老板,可以带近卫文隆到重庆,等到重庆方面接受通知,安排好一切,就送近卫文隆到重庆。

    最后,高博恩让近卫文隆回去静候,一旦有消息就电话通知近卫文隆。

    在重庆方面作出安排之前,苹如一直与近卫文隆保持联系,以防近卫文隆被别的组织党派的人截胡。

    虽说苹如已经成功引导了近卫文隆,但她不敢跟近卫文隆摊牌,怕他会因此认为她欺骗他的感情而出尔反尔,所以依然保持着暧昧关系,想着等把近卫文隆送到重庆后,再坦白不迟。

    是以苹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