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嫉妒和愤恨。
对着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清高模样,对着那个废物倒是与众不同,他有什么比不上那个废物,除了有一帮护短的亲人,还有什么能耐让言梦对他露出笑容。
他做了那么多,不惜冒险得罪顾司令。
转而又死死的盯着刚刚与他争锋相对的言梦的脸,心中止不住的苦涩,但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过不了几天,任他再摆足了清高的姿态,还不是会被他父亲送上顾司令的床上。
他沈海得不到的,那就毁掉吧。
看不上他,那他也不必对他再留情,今日冒着风险做了护着他的决定,在现在看来对方并不需要,那他倒要看看,离了他沈公子的庇佑,一个低贱的戏子,到底怎么能够逃脱顾司令的手掌。
沈海深深的看了一眼言梦,转身让人将大门关上。
言梦听到了沈府的关门声,心里没有任何波动,只是个熟悉一点的陌生人罢了。
田照清自然也听到了,不满的抱怨:“关那么大声干嘛,大白天关门,有病!小言,我淘到了一件好东西,我可要跟你多换几出戏听听!”
“那还得看值不值才行。”田照清说的好东西自然是不一般,田家的生意主要不是军方,但是整个国家的大半个商行可都在田家手里头,作为田家的小公子,他说的好东西可不是普通的东西。
言梦还是挺期待的
田照清也不在意言梦的怀疑,抬起下巴,一副“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表情说道:“那肯定是宝贝,但还是比不上小言珍贵。”
言梦微笑着点了点头,回玉春堂,田照清自然也跟着去了。
见整个玉春堂还是往昔的模样,青砖墨瓦,进门就是天井,天井下的戏台子孤零零的落在中央,想起不久前这里还是满是观众,他还与沈海在这争执过几回,热闹的很,如今倒是像似座死宅一般。
田照清活的浑浑噩噩,除了家人,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是自从遇到了言梦,言梦和京戏便也成了他的喜爱。
见到这般模样,再活泼洒脱,也受了影响,不自觉的安静下来。
“这玉春堂还跟以前一样啊哈哈哈哈”田照清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物是人非”
平时如生听着声早就出来了,今日怎么像是不在?
田照清也发现了,如生那臭小子不是说能十里外就可以闻到他的铜臭味的吗?今天怎么没出来同他吵架呢?
言梦神识扫了一下,便知如生不在屋内,唱戏的家伙事收拾了一半,像是匆匆忙忙落下了一般。
言梦皱着眉头,担心如生的安慰,外头人最是喜欢鲜嫩可口的小少年。
正准备出去寻人,外头就传来如生惊慌失措的喊声:“先生!先生,大事不好!顾家军一路南下,快到扬城了我刚从狼彪那得了消息!”
“这不可能!前些天我和我爹去祝寿,顾司令说与扬城城主合作,不日来扬城交流,怎的变的这样快!”田照清实在想不到。
“这有什么不可能,尝到了权利的甜头,怎么可能放过我们扬城这么富庶的地方,得到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安稳的,杀人如麻的军匪头子才不知道什么是合作呢!”如生虽然小,但是看得比谁都明白。
“如生说的不错,田公子,今日恐怕看不了你的宝贝了,还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