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倒灌的凉气漫进来扑到脸上,小枝顿时清醒了不少,忙去检查谭鸣休的情况。
“谭鸣休,谭鸣休!”小枝着急的拍打着他的脸,力道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
“额,嗯……”被唤了几声的谭鸣休到底是醒了过来,眼神呆滞的看着小枝,一副反应迟缓的样子。小枝心说他不会是被熏傻了吧,连忙把他弄下炕,裹好被子往外又扶又拖,二人跌跌撞撞扑出门去,监控室的人才急冲冲跑到,得知情况后连忙开车送二人去镇医院。路上谭鸣休渐渐清醒过来,开始嚷嚷头疼。同样头痛欲裂的关小枝被他吵得心烦,侧坐过去伸手给他揉脑袋,边嫌弃的吐槽他:“别哼唧了,烦死了……”
“对了,你……没事吧……”谭鸣休有些抱歉的问同为病人的关小枝,“要不我自己揉吧……”谭鸣休伸手握住小枝按在他太阳穴轻轻揉着的手,小枝一惊,手像鱼似的从他掌心滑走了。
“你,你自己按吧。”小枝局促不安的坐正回去,闭上眼睛继续揉自己太阳穴,不再去招惹谭鸣休。
谭鸣休没再扰民,安安静静的窝在他的位置上发呆,扭脸又看见小枝手掌有伤,惊呼:“你手出血了!”关小枝疑惑的看看掌根,这才意识到刚刚摔倒的时候蹭破了,颇不在意的说:“待会到了医院顺便清理一下就行。”谭鸣休略无奈的盯了她半晌,猛地凑过去,惊了关小枝一跳,神色紧张的看着他:“你你你干嘛……”
“帮你按摩啊,”谭鸣休一脸真诚的低声说着上了手,“手伤了就不要乱动了……”
脸颊微红的关小枝故作镇定的低着头,复又抬眼警惕的盯着前方隔离驾驶室的黑色隔板窗,生怕它突然打开陷入尴尬。谭鸣休近在耳畔的声音在她脑袋里面嗡嗡乱窜,扰得她的心也乱糟糟的。他的指尖很凉,似乎……好看的手都是自带一丝儿凉气儿的……
“关助理啊,鸣休好些了嘛?我们快到镇医院啦。”开车的节目组大哥突然问了一句,小枝闻声惊醒,一掌将谭鸣休推开去,镇静的回道:“咳,他好些了,但还是有些头疼,”她以为司机这样问是打算若是二人没什么大碍了就不检查直接回去,忙不迭补充道,“反正……得检查一下才能放心。说起来……你们节目组安全措施太不到位了……”于念若不是因为要处理演绎合同上的事提前回去,今晚遇的这险情他可是会当场拿他的神口才揶揄敲打节目组一番的。
鸣枝二人去医院吸足了氧挂了水,折腾半宿,黎明的时候才回了奚水村。当天的拍摄原定的大幅度游戏惩罚因谭鸣休身体欠佳换成了十分老土的“封箱摸物”。好在这一日顺坦,奚水村的拍摄总算是得以顺利完成了。
然而戏剧性的是,鸣枝二人乘包车往机场赶的路上,节目组派给谭鸣休的车竟然又抛锚了……
大概是今日不宜出行吧……不怎么信邪的关小枝也开始担心起待会要乘坐的飞机了……
只穿着保暖衣和加绒冲锋衣的谭鸣休冻得瑟瑟发抖,他们抛锚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是司机为了抄近路走的一条小公路,谭鸣休虽心有怒意,也只能耐着性子看着司机师傅埋在支起来的车底捣鼓。
窝在棉服里的鸵鸟枝抬要冻死的老板,捻着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