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可以的。”关小枝窝在棉领子里重重点点头。
“嗯……你一直可以的……”张城突然伸手摸摸关小枝的头。
关小枝强忍住了自己把他的手抠下来连人甩到地上的应激反应,只听那人说:“脑袋上的伤没事了吧?”
小枝一愣,摸摸自己手术留的那道疤,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
张城看着她一笑,收回了手,背着手看向前方,边走边感慨的说:“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
关小枝一听紧张的抬头看看他,又低下头不再接话。
“哈哈哈,吓到你了,我是从我师哥那听说的,他给你动的手术啊。”看小枝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张城忙笑着解释道。
“嗯?哦,呵呵,这样啊。”关小枝松了一口气。
“就这家吧。”张城指了指路对面那家餐店,两人有说有笑的过了马路。
在医院里绕了大弯终于甩掉“尾巴”的谭鸣休一行正在等红灯,就这么眼睁睁目睹了城枝二人又摸头又嬉笑亲亲热热一路进了餐店的全过程。
于念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神色,全然没有注意后座咬牙切齿碎碎念的谭鸣休。
谭鸣休强大的占有欲上头,脸色阴沉的哼哼唧唧:“我还没碰你就被摔过肩,这货都上手了你还亲亲热热的笑……”
于念听到后座有动静,回头问:“你说啥?”
谭鸣休没好气的撂一句:“开车。”
“红灯啊大哥……”于念甚是无奈。
“怎么这么久?”
“刚刚堵车啊大哥……”
“哦……”
谭鸣休倚回座位上,不再去追着看那俩人,脑袋里开始顺下午将要用的台词。
“中午吃什么……”于念看他闭着眼睛一副入定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他。
“随便!”谭鸣休被打断思路,生气的回应道。
“得,我不问了,中午吃点清淡的败败火吧。这得吃了多少斤□□才能见火儿就着啊。”于念抄着袖子,靠在副驾驶椅背上一副老大爷样,嘴里还不闲。“哗啦——”被谭鸣休丢的剧本准确击中。
“哎呦,嘛呢?这开车呢!我不说了不说了。”于念丢回剧本告饶。
路终于通了,一路面的车像泄洪一样四下奔去。
城枝二人吃得聊得差不多了,开始没话找话。张城叉起一点沙拉放到盘里,一边搅着盘里的食物一边神秘的问道:“你知道谭鸣休以前的事吗?”
关小枝叼着一口面抬起眼来,疑惑的摇摇头。
“我有个同事的高中同桌是谭鸣休舅家的表哥,听说了一些关于谭鸣休小时候的事,也不算小时候了,就他十二三岁出国之前的事儿。前些日子谭家姐姐来我们院待产,我同事又想起这事,值班的时候没啥事就跟我聊起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人竟然是个对自己这么狠的角色。啧,真是看不出来,可能人都是会变的。”张城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倾诉欲,故作神秘的问道:“所以……你想知道……以前他身上都发生过什么事吗?”
关小枝吞下一口面,好奇的顺着话茬问他:“发生什么了……”又觉得自己有些太八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再追问。
然张城可是打开话匣子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盘子里的沙拉,一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