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知道自己姓司徒啊,再说了,你赚那么多钱,我总不能和钱过不去吧,我还等着你给我准备好多好多嫁妆,在婆家耀武扬威呢。”
司徒胜己哭笑不得,“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本以为养了个女儿,是得了件小棉袄,结果发现,这是养了个小债主啊。”
司徒南反过来安慰他,“别装可怜了,等我有了男朋友,让他像儿子一样孝敬你,行了吧?”
“他孝不孝敬我没关系,对你好就行。”
“不对我好我干嘛嫁给他啊。”
这样融洽的父女关系,这么温暖的父女相处,令桑桎羡慕,他对母亲说:“那是司徒南。”
小姑娘伤了腿还给她让座,这一举动已让桑母对司徒南第一印象很好,她注视着司徒的背影若有所思。
桑桎有一段时间没回家,直到额头伤愈,等他再次踏进家门,桑正远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旧话重提,“你有考虑过何家的婚要怎么退吗?”
桑桎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消极,“订婚是你安排的,要悔婚当然也该由你开口。”
“我出面代表的是整个桑家,影响太大,要是你开口,就是小儿女的情情爱爱,你应该顾全大局。”桑正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不管儿子的意愿是什么,径自说:“只是司徒家那丫头比何子妍有个性,而且我看司徒胜己很溺爱她,要不是女儿喜欢的人,他未必能同意这门亲事。”
“爸,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情都只考虑自己?”桑桎有些恼火,“司徒南才多大,还没有成年吧?你以为谁都愿意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换取商场上那点利益?”
“不趁她小不懂事早早把事定下来,等她有主意了,再遇到喜欢的人,能听家里安排吗?”桑正远指着桑桎,“或者你愿意放弃什么心理学,进公司跟我做事?”
桑桎对管理公司毫无兴趣,尤其桑正远还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害怕有一天变成和父亲一样的人,所以他说:“我的婚姻随你安排,但我的研究,你别干涉。”
于是,桑正远借和司徒胜己谈生意之余,有意无意地提及儿子的婚事。桑、何两家有婚约司徒胜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又向来一切以司徒南的喜好为前提,就这样,无论桑正远如何试探,他都只说:“蛮蛮还小,等她长大了,让她自己拿主意。”
这件事似乎就僵在这了,何家的婚没有名目退,与司徒家的联姻更是无法推进,唯有桑家与司徒家的合作倒是进展顺利。在一次由桑正远安排的饭局中,桑桎和司徒南正式见面。司徒南见面就喊“桑叔叔”,桑桎也不介意,像对待妹妹似地称呼她南南,司徒胜己见两人相处倒也融洽,什么都没说。反而是回家后,司徒南说:“爸爸,桑叔叔,我是说那个小桑叔叔,可是何家未来的女婿,你和那位老桑叔叔合作,要小心点,我看他不像好人。”
司徒胜己对桑正远的为人也有耳闻,因此合作中也一直谨慎小心,听女儿这么说,他也提醒道:“你和那个桑桎也要保持距离,别让何家误会。”
司徒南一副“我才没要接近他”的抗议脸:“他那个人好闷啊,你问他什么,他都好好好,要不就问东问西,我都快以为他是我的家庭医生了,然后还是搞心理学的,和他在一起,简直不敢有表情,要不然分分钟就要被他发现心里想的是什么。下次再和桑家吃饭,可别叫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