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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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气是妥协的意思,而听头没听尾的她也不知道,她的外婆在最后和她妈妈说:“下次让他也回来。”

    司徒南才明白过来,原来爸爸从来不到外婆家来,是因为外婆不让他来。得知外婆不喜欢她的爸爸,司徒南才坚持要回家。南嘉清则因为母亲终于肯接受丈夫了,急于把这个好消息和司徒胜己分享,结果就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能怪谁呢?都是天意吧。而司徒胜己始终都不知道,在妻子临终前,岳母已经接受了自己。当然,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宁可岳母永远都不接受自己,只要妻子好好地活着。

    生死却由不得任何人选择。

    南庭的意识渐渐有些恍惚,她细若蚊声地说:“我多希望,我能去代替妈妈,这样,她就能留下来,陪爸爸了……”

    如果她再不睡着,桑桎已然进行不下去。

    微凉的风,寂静的夜,他吹熄了蜡烛,疾步走出了卧室。

    睡不着趴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注视他,像是连眼睛都不敢眨。

    桑桎坐到它身边,摸它的脑袋,喃喃自语,“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要告诉告诉盛远时,她经历过什么。她却和我说,那些已经过去的事,不想说得那么沉重……”

    睡不着听不懂,它只能安安静静地陪伴。

    桑桎终究还是不放心,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直到清晨五点多,确认南庭很快就会醒,他才走。然后那么巧的,向来不起早的齐妙因为前一天睡多了,也起了个大早,准备出门去买早餐的她,竟然和桑桎打了个照面。

    桑桎怎么都不会想到齐妙是盛远时的表姐,他当然不会和一个房东解释为什么自己在南庭家里出现,他坦然地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叫梯离开。

    齐妙却在门口怔了片刻,又关门回去了。她坐在客厅地沙发上,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这个点,不会是刚来,那他,是在南庭那待了一晚?”这么一分析,她就有点沉不住气了,几乎是下意识去拨了盛远时的手机,可似乎又觉得这样太冒失了,马上挂断了。

    随后,齐妙抓起包出门,半个小时后,她把乔敬则堵在床上了。

    每次遇到自己想不通,或是解决不了的事情,除了盛远时,乔敬则永远是齐妙的第一选择,可她自己,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睡得迷迷糊糊地乔敬则开门见是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下时间,又眯眼看她,“干嘛啊这是,捉奸都不用这么早吧。”说着还煞有介事地要关门,“里头有人,不方便,你在外面等着。”

    齐妙才不信他,推开他就进来了,“人在哪呢,我帮你把把关。”

    “把个六啊。”乔敬则挠了挠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以为我像你呢,随便抓一个都行。”

    齐妙一个抱枕砸过来,“我怎么了我?”

    乔敬则挨了一下,一脸大爷相地往沙发上一瘫,“出差好几天,想我了吧,我告诉你投怀送抱没用,不给我解释清楚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大手一挥,“不要你了。”

    “小样的你是要上天吧!”齐妙扑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乔敬则忍了她一会,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身下了,把她的手控在头顶,“没完没了了是吧?信不信爷现在就把你拿了?”

    齐妙要拿脚踢他,乔敬则只用一条腿就把她压得动弹不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