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的。黎荀安慰他道,清扫落叶,多半是快退休的老园丁的活,工资不高,可以说没什么前途。
少爷……陈梓辉正想让黎荀帮他去说情,黎荀外衣口袋的手机就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黎荀朝陈梓辉轻轻点头,然后接听电话。
哥!你到哪里了?我让司机去接你吧?很精神的声音,是周屹天。
呵呵,不用了,小天,我已经在门口啦,马上就能见到你了。黎荀微笑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那么,小天在找我,我先进去了。黎荀客气地说。
是的,您请自便,少爷。陈梓辉鞠躬说道。
黎荀走过树丛,捡起放在草坪上的书包,快步朝主屋去了。
陈梓辉没有再清扫落叶,而是从长裤口袋里掏出万宝路香烟,点燃,蹲在花盆旁抽起烟来。
和那个年纪虽小,却戒备心极重的周屹天相比,黎荀似乎很容易接近。
而在这个家里,黎荀的保全远不及周屹天的严密,光看保镖的数量就知道了,差了三倍都不止,黎荀好像还是自己搭车回家的吧?都没看见司机接送。
也许我该换一个少爷下手。陈梓辉自言自语道,吐出一口气,在心里琢磨着,怎么着,他都是周家的人,周皓染不可能不给钱的。
可能是打定主意了吧,陈梓辉没多久就离开花园,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在煤矿工业区的马路旁,有一栋废弃很久的办公楼,屋顶的缝隙都已经长了杂草,但钢筋混凝土的墙壁很厚实,子弹都打不穿。
办公室一楼有几个长相彪悍的男人,坐在沙发里玩纸牌,房间里乌烟瘴气。
二楼有十个房间,善老头就在朝北最里面的套房里办公。在黑道上,谁都知道他有多个据点,而且每个据点都是很豪华的复式公寓,且都处在闹市里。
这就是所谓的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吧。
但其实,善老头最喜欢的办公点,就是这栋根本不起眼的旧房子,煤矿工厂早就废弃了,但留下来的东西大多能用。
比如大型发电机、用以储存粮食的仓库,还有水井和地道,他借助这些储备,能够随时与外界中断联系,藏个一年半载都不被人发觉。
尤其当敌人是周皓染的时候,善老头不想冒险与他面对面的争斗。
此时,他正望着桌上那个牛皮纸袋,若有所思,高达五千万的勒索信早在一个礼拜前就寄去兴义会了,周皓染怎么就没有半点动静?
善老头从来是办一家事,拿两家钱的,虽然答应了那位委托者,会尽一切可能去扳倒周皓染,但其实他真没那个胆量。
所以他一早就有盘算,在两边都捞些钱就了结此事。
而这个文件袋,善老头并没有打开来看,因为他不想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弄得他有钱也没命花。
但是,就算他没看,善老头也知道那沉甸甸的文件袋里,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不然,周皓染也就不会把它锁在有着三重密码的保险柜里了。
五千万这个价格,他开得一点也不贵。
而他又从委托者那里拿了七千万的服务费,加起来他能收入过亿,这样好的买卖,他怎么会不做?
嘟嘟!
突然,摆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