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您请！

    张奂赶紧小跑着，替周皓染打开了需要输入密码才能开启的摄影棚大门。

    周皓染一进到摄影棚里面，就听到了极为撩人的呻吟声，还有不时响起的相机喀嚓、喀嚓的拍摄声。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场面极是热辣的拍摄场地。

    整个摄影棚都被精心地装饰城补习学校的样子，钉在墙上的绿色黑板上，写着一些英文填空题，还有iloveyou！的肉麻告白。

    一个短头发，身材瘦弱的少年，浑身赤裸地弓着身子，趴在由几个课桌拼搭起来的床上，大声喊叫着。他的身旁，黑色的校衣校裤、包丢了一地，看起来像是高中生。

    那个趴在少年身后，不停做着小电影的公司。

    闵薰死去后，作为副经理的张奂就做了公司的一把手，他知道周老大是从来不管旭日影视公司的，只要他们按月上缴三分之二的利润就好，因此，周皓染的大驾光临令他倍感惶恐。

    去办公室再谈吧。

    少年越来越亢奋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严重干扰到他们谈话，周皓染转身，走向摄影棚里的另一个房间。

    是！老大。张奂赶紧跟过去。

    办公室里的专修倒是很一般，摆着一张红色真皮大沙发，深褐色玻璃茶几上摆着塞满烟头的烟灰缸和空啤酒罐。

    张奂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下，一些色情影碟样片，和gv演员的资料也堆得到处都是。

    干这行的人很多？周皓染随手拿过一个a4资料夹，打开翻了一翻，里面全是裸照，还有一些演员的身高、体重等数据资料。

    多！因为我们是圈子里给钱最多的公司了，所以想要什么样的演员都有！张奂说，从冰柜里拿出外国啤酒，片子也出口欧美，不打码，口碑好得很！

    是吗？

    周皓染把文件夹丢回沙发上，毫无兴趣的样子，张奂特意把啤酒倒进玻璃杯里双手呈上，小心翼翼地说，您亲自前来，是为了调查订单的事？

    早上周皓染曾经打电话问他，善老头是不是在他这里买了几部片子，他回答说是，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