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了。
他无力地纠正:“是东施效颦。”
内维斯很不解:“这不是听起来差不多么?”
不,相信我,差很多。
要是前者,东施现在就得去看泌尿科了。
江邪也在第一时间就听说了,立刻乐颠颠打来电话,言语中欣慰之情溢于言表:“不错,不错。”
“”楚辞无语半晌,才问,“哪里不错?”
网上都快将他骂的狗血淋头了。
江邪很是欣喜:“很有当年我的风范啊”
“”
敢于怼娱记狗仔的,娱乐圈里可谓是少之又少,江邪称得上是个中翘楚。尤其是在刚刚出道之时,他不过十五六岁,正处于中二期大爆发的时候,面对那些总是恶意在他面前询问父母感情如何的记者,江邪毫不客气地左砸麦克风右摔摄像机,直接质问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们俩是不是一房睡跟你有个毛线关系?嗯?他们俩打不打算要二胎又跟你有个毛线关系,嗯?还是你想尽早托生好当我爸儿子?”
当然,这些话放在现在学会内里黑的江邪身上,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说出口了。然而当初的他年轻气盛,又正处于对外界的善恶无比敏感的青春期,几乎是血淋淋地把那名记者的脸面撕了下来放在脚底踩。踩完之后,还嚣张地扔给对方一张卡赔他经济损失,然后照旧该唱歌唱歌,该写歌写歌,反倒是不怀好意在他面前提问的记者被粉丝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那之后,娱乐圈的记者基本上都对这位霸王敬而远之,提问的犀利程度更是直线下降,如今再采访时,一个二个语气都软和的仿佛一团刚刚发酵好的面团。
没办法,江邪本来就是不在意路人观感的主儿,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他靠山又稳,根基又深,谁愿意招惹一个背景雄厚的人呢?
“都是一群喜欢没事挑事的,”江邪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打一顿就好了。”
他丝毫不愿意浪费自己肚里一肚子的坏水,“要我说,你就该派个人去跟那几个记者,直接给他们一人套一麻袋再来一板砖!”
“”楚辞伸手揉了揉额角,只觉得更加头痛,“江哥,我记得你之前说,你不是混黑社会的。”
怎么越来越有街头地痞流氓的架势?
“这哪儿叫流氓?”江邪不乐意地哼哼,“这叫侠义之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凡事尽可能不用暴力,但真的解决不了了,那必须得靠拳头硬!”
他是在军区大院中长大的,从小接受的便是这样的铁血教育,说这话时理直气壮,一点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倒是楚辞听的心头无奈,只好附和着应两声:“是是是”
江邪自觉对小朋友的教育到了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楚辞还没来得及收起手机,另一通电话却随之拨了进来。
他望着手里的手机,一瞬间眼中都是莫名的光。
是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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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景缩在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下笃笃敲击着桌子。在听到电话那端传来挂断的嘟嘟声时,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眼手机屏幕,随后用力地咬了咬嘴唇。
“该死!”
明景这段时间过的并不好。
与楚辞背后财大气粗的lc截然不同,奉海公司捧人的手段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