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扶墙:“我腿软。”
出生二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穿女装,居然还是在节目里,哪怕底下穿了裤子,他也总觉着空荡荡的奇怪,更别说这巨大的金属裙撑分量十足,沉甸甸地坠在腰上,每走一步都是不小的负担。
他好容易稍稍习惯了这种感受,随即慢慢走了出去。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是瞬间被吸引了过来,见惯了世面的大林小林也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一方面是为了节目效果,另一方面,却是真真切切地被楚辞的女装扮相惊艳了。
裙子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在阳光下反着细碎的光。他一走,那光亮便猛地一明,再动时,裙摆又微微暗了些,这样一步步走来时,明暗便随着瑟瑟的响动来回转换,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大林看了半天,最后情真意切地将手搭在他肩上,语气可惜:“你要是早几年出现,我说不定就不结婚了。”
江邪的反应更为直接,直直地摸上了他塞得鼓鼓囊囊的胸部,坏笑着挑眉:“这里面是馒头吗?能吃吗?”
楚辞:
他毫不犹豫给了这耍流氓耍的面不改色的人一个榧子吃。
“我有预感,”在准备出发做任务时,楚辞幽幽地感叹,“今天这一出过后,那些对我爱的深沉的黑子们又该拿我娘这件事说话了。”
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耐力,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逮着他的外貌狂喷,翻来覆去毫不厌倦地拿着一个娘字大做文章,比真爱粉们的爱都要来的深沉。
“这有什么,”江邪大爷似的瘫在车座上,头顶金灿灿的王冠在手上转来转去,满不在乎,“他们还经常说我很像混混呢。”
楚辞:
难、难道不是?
“哥哥我可是正儿八经军区大院里长大的,”江邪嗤笑,“从小接受的那都是红色正能量的精英教育,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对人善良又有礼貌,顶多好心地给他们普及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结果他们非但不接受,还要给我安上这么一个头衔,哪里像了?你就说哪里像了?”
在他热切的目光下,楚辞艰难地遣词措句了半日,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你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都像。”
江邪不说话了。
半晌后,他猛地转了个身,闷闷地背朝楚辞,同时带上了自己的墨镜:“别说话,友尽两分钟。”
友情的小船说沉就沉!
楚辞体贴他那颗被真相击的粉碎的小心灵,乖巧又懂事地回答:“好。”
二十秒过去之后,江邪默默地转回了头,戳了戳他。
“时间到了?”
“没到,”楚辞看了眼表,“还有一分三十八秒。”
江邪沉默半晌,才道:“你就不能直接和我说到了吗”
非得老子拉下面子来和你说吗!
为时二十秒的冷战瞬间结束,两人又飞快地恢复了友谊。江邪往嘴里塞了颗奶糖,顺便也塞了一颗给楚辞,含糊不清道:“依我看,待会儿任务一开始,咱们俩就得跑。”
楚辞也瞬间心领神会。
的确得跑,后面可是有美女蛇呢。
在这些手段上,江邪要比楚辞见识得多的多,深知这样的游戏里哪怕有一点肢体触碰,都可能被对方拿来大肆炒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