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一面。”
陆池很识趣的没问翟南掩藏的意思,注意到他提起朝云时神情有变化,又道:“可她拒绝了你的提议。”
翟南不语。
陆池说:“你一定要她离开?”
翟南嗯了声。
陆池假装不知,笑眯眯道:“为了我?”
翟南斜了他一眼,他这一眼不犀利不狠绝,偏偏意到。
陆池恨恨地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了一下,说:“别勾引我。”
“”
看翟南无话可说,陆池稍觉回本,这才回归正题:“不如我帮你劝劝她。”
翟南一本正经地说:“要好言相劝。”
“”陆池忍不住为自己叫屈:“我的心有点疼。”
翟南说:“我思行如一,从未有抛弃你的念头。”
他说完,走去陆国公府,下了台阶,将陆池放在车夫摆好的凳子上,扶着他上了马车,自己稍后跟上。
入了内,又将陆池捞怀里抱着,自从两人确定关系,翟南一天比一天放得开,青年身无赘肉,腰部柔韧,抱着极其舒服。
陆池放松了腿,靠在翟南身上,回答他先前的话:“可你还担心我为难已经和我化敌为友的女人。”
尽管车厢内忽然冒出一股浓烈的酸味,可翟南的注意力还是偏了:“你们何时在同一阵营了?”
陆池紧紧抱着他,抱怨道:“你居然不是先安慰我。”
翟南好笑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未置一言的安抚,陆池却乐呵呵的接受了。
宴歌坊前,车马不绝,进多出少,丝竹之声绕梁不去,夜刚来,兴也起。
陆池下了马车,在翟南的搀扶下进了宴歌坊。
两人靠的近,衣袖宽大,旁人只当他二人亲密,实则陆池身上的重量几乎压在翟南身上。
房祖迎出来,看见“如胶似膝”的两人,调笑道:“就这样还往我这跑,阿南你是不是暗恋我?”
正所谓祸从口出,房大少估计就是个记不住疼的人,非得被人家怼才高兴。
陆池笑道:“我明儿叫上阿珂,你把这话再说一遍。”
房祖道:“咱就不能好好说话?”
陆池道:“你像要跟我好好说话?”
“有本事别拿唐珂压我。”
“你可以换个人放心上。”
“”那会更惨。
房祖气呼呼地看着陆池。
陆池怼舒服了,温声对翟南道:“他为何总不记好?”
翟南瞄了眼房祖,:“他喜欢你追我赶。”
陆池道:“阿珂会满足他的。”
房祖对着这可恶的夫夫把指头攥的嘎嘎响。
翟南忍着笑,扶着人上了二楼,坐进厢房不久,朝云也来了。
她今日穿得朴素,并未上妆,乍一看就背影起眼,未了完全掀不起人的兴趣。
陆池明白,跟同样警惕的翟南,朝云此番出来也很小心。
朝云看见他,仿佛对两人手臂挨着手臂的坐姿丝毫不在意,笑了笑,说:“本想登门拜访,但今时不同往日,只能请你在宴歌坊一见。”
房祖插话道:“别说的我的宴歌坊委屈了他。”
陆池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应该清楚,我很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所有物,就算只是玩笑。”
房祖啧了声:“得了你,教训一次还不够了。”
陆池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