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邪风一吹,他心痒难耐,隔着自己和青年的分水岭像是纸糊的,一撕就破,两个人又该是亲密无间的关系。
翟南按住他的后颈,轻轻地吻他。
陆池怕自己传染他,一直没张开牙关。
直到翟南捏了一下他,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在磨合的过程中,别忘了一定的坦诚也极为重要。”
这个人的感情不轻易外露,偶尔表现出一点,多半也是被逼的,陆池明白他,所以从不敢多求。
今日近一点,明日便能多一点,他知足的很。
晚宴就在正厅摆下,陆池靠着翟南肩膀修养精神时,主人家也陆续出现,先是陆斐带着妻儿,过了一会陆商兄妹才出现。
今日的姐妹俩穿着华丽,陆商一身胭脂色衣裙,衬得皮肤白皙细腻,气质无双,陆裳则是一身水绿,面如芙蓉,清新秀丽。
几人见到翟南,欠身福礼:“参见王爷。”
翟南颔首示意免礼。
陆夫人最后出现,身边跟着端菜的仆人,见到翟南正想福身,被翟南打断:“岳母无需客气。”
陆夫人微笑道:“菜都准备好了,都坐吧。”
说完指挥下人摆菜。
这么一闹,陆池就算再眷恋翟南的肩膀也不得不放开了。
好在喝了药,精神好了一些,身体就不像先前那般发冷。
坐在旁边的陆夫人趁翟南和陆斐在说话,小声提醒他:“喝点热汤。”
陆池依言给翟南和自己舀了一碗。
今时国公府当家做主的是陆斐,依礼待客的人不是他陆池。
见他二人谈话进退得宜,寒暄几句,这顿晚膳才开始。
陆池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菜,怕陆夫人挂念,就喝了一整碗的汤。
翟南见他塞得辛苦,替他解围道:“既然身体不适不必勉强待着,回屋好好休息。”
发着烧的人头脑昏沉,最想睡觉,陆池的人就算在这,一颗心也由不得飞向了大床。
他想了想,小声问:“今夜能否留宿如寄楼?”
“你还有什么事?”
陆池说:“十多天没看见你”
他的身体快要给思念啃噬殆尽,要不是为了求一个合适的时机,他早就不管不顾飞到南王府。
他病了,翟南不想跟他太过计较,纵容了他的提议:“知道了。”
陆池这才放心离席。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