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紧张,但好在风声大雨点小,陆池没有掀桌子的机会。
陆池用完膳,回屋与陆夫人说了会话,陆禾就说翟南来了。
陆池辞别陆夫人,一人出府。
南王府的马车大摇大摆地停在门口。
车帘子挂起,好像在欢迎谁。
陆池含着笑走上去。
翟南面无表情地正襟危坐。
车夫放下车帘,赶马起行。
陆池见他神情不对,问道:“怎么了?”
翟南直白地说:“我不喜别人命令我。”
陆池指了指自己:“这个别人包括我?”
“除了皇兄还有谁敢有这个狗胆子?”
陆池恍然大悟:“原来王爷是因为我不辞而别。”
翟南无言冷笑,实因是他发现和陆池相处他们总在拌嘴,而且势均力敌。
陆池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凑过去一块坐着。
翟南说:“这位子干脆让给你?”
陆池只好含蓄道:“我喜欢的是在你旁边的位置。”
翟南忍无可忍地说:“陆池,别总拿话撩我。”
陆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喜欢得不得了?”
翟南忍下一巴掌把他推下车的冲动,说:“纵然我是个断袖,我们也需要磨合。”
你不是断袖,你只是不喜欢我。这点陆池明白,可他不会说,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到时候他不仅连现在都失去,反而离翟南更远。
啊他好像太操之过急了。
他想了想,把之前直来直去的态度收敛大半,道:“磨合这个过程需要不断的用情话润滑。”
他说完,起身,在摇摇晃晃中的车厢内走回原处坐着。
他退一步,翟南觉得身边宽了,可心里却像落下一块什么。
他并不愿与陆池闹僵,正如他对房祖说的那般,他可以宠陆池。
但陆池黏糊糊地行为他实在受不了,说没两句就开撩,若非他心志坚定,早溺死在陆池用甜言蜜语织成的蜜罐里。
本该是这样,可看着陆池那一瞬间暗下去的眼神,他心里又扎实的难受。
他想着放软态度,但天不遂人愿,他还没想出个法子,车夫就在门外喊到地了。
陆池先走下去。
“”翟南懊恼地跟上。
永兴钱庄是翟南手中一个地段不错的钱庄,位于应京城南边,沿着南城门一路进来就能看见,不久前它被转手送人,换了个主,今日翟南是带他来露面。
钱庄的掌柜做了十多年,往日若非大客户也见不到人,今日翟南来了,他亲自出来迎接。
掌柜姓蒋,单名成,身材中等,一肚子遮都遮不住的福气,是个特别有肉感的人。
他当翟南是过来对账,问是否要把账本拿出来。
翟南说:“我过来宣布一件事,日后这家钱庄归他所有。”
蒋成这才拿眯成一条线的眼看陆池,尽管开始他被对方惊为天人的相貌所迷惑,可也只以为是翟南身边的近卫,哪成想是未来的主子,这一下以往总眯着地眼睁开了:“这位是”
“陆池。”
他就算不认识名声败坏的陆池,也该认识未来的南王妃啊!
蒋成忙揖礼赔罪:“属下眼拙,还望王妃恕罪。”
陆池微弯身子,用双手扶起他:“蒋掌柜客气,不过是一个名头,无需介怀。”
你是当真不知道南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