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叫,是没啥用。
陆斐也急了:“二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我们兄妹相残?”
陆池噗嗤一笑:“兄妹?我跟你们?别逗陆斐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陆商苍白着脸说:“你疯了是不是?”
陆池冲她一笑:“是啊。”
陆池摆明油盐不进,再拖下去,难保他一个很是美妙。
上一次有这种心情是把翟南弄到手。
开心的眉宇飞扬。
陆夫人却是后怕。
“池儿,今日之事若是大少爷不妥协,你可曾想过后果?事情闹大,你和王爷的婚事”
陆池朝着字据吹了口气,纸张被他吹的荡了荡:“他不会,失去这门亲事对他没有好处。”
以陆斐的精明,今日邀请他两同桌吃饭,不就是看中了这段关系?
有皇亲做戚,那可是莫大的殊荣,是一个又一个的机会啊!
“可你你当真是吓到娘了。”陆夫人无可奈何地在一旁坐下,垂着头,唉声叹气。
陆池把字据往桌上一扣,走过来抱住她的肩膀:“对不起。”
陆夫人看着他:“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娘不在乎,娘只要你平安喜乐。”
陆池靠着她的肩膀,说:“儿子从小就立誓,是娘的一分不能少,今日不过是顺水推舟,真有危险我也不会去做,儿子不会做个让娘担心的不孝子。”
“你唉。”陆夫人无奈地握着他的手。
“但是嘛陆商绝对想不到她偷鸡不成蚀把米。”陆池的眼神深邃,嘴角的弧度意义成迷。
陆家发生的事翟南还不知晓,他从陆府出来后就一直奔向军营。
他之所以一早就去军营,是因为昨夜中秋节,竟有六位士兵偷偷离开军营。
逃兵者,重则处死,连带军中长官都要连坐失职之罪。
半个时辰后,翟南的身影又出现在营外。
哨兵远远看见,忙招呼同伴打开关卡。
翟南一跃而入。
立即有士兵上来牵他的马。
翟南大步往主营走去。
刘念还在营内等着。
翟南进门,不等他行礼便问道:“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