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都是它。
而那两个字,在心里早已经默念百遍千遍。
五月二十日,距离李明恺和秦芩离开,已经一周有余。
她谁都联系不上。
在这些日子里,江柔只能做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
比如,和陈探一起去了煎饼妈妈打工的小区,把监控录像机偷了出来。
江柔总让陈探一次次刷新认知:“你连这一手都会?”
“我早就金盆洗手了,要不是为了煎饼,我也不会做这种事。”
他们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刘方扬那里去,后者研究了好几天,却说重要数据都被覆盖了,他找不回来。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江柔沮丧了好久,没敢告诉一直殷切等待结果的煎饼。
煎饼在江柔的劝说之下,已经又回来上学了,他仍抱有希望,江柔不忍心告诉他事实。
两天前,谈昭远打电话给江柔,问她知不知道李明恺的下落。
江柔没有告诉他。
谈昭远听她说话心不在焉的,以为是为了聂希泽的事情,于是挂断电话前说:“你也不要太担心。毕竟是一家人。”
江柔一愣:“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前几天,聂希泽得知家里人给他安排的未婚妻之后,大闹了一场。”
江柔心里一沉:“他之前不知道未婚妻这回事?”
“可能吧。”谈昭远说,“之前或许一直是瞒着的。”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是关在家里了。”
挂了电话后,江柔给聂希泽打过去,可是手机关机了。
想来也是,聂希泽被关了禁闭,怎么可能还把手机留给他。
接连几天得到的都是坏消息,江柔越来越焦虑。
她开始失眠,好不容易强迫自己睡下,又屡屡梦见江少忠出事那天的场景。
陈老师最先注意到她的精神状态问题,约了江柔在办公室谈话。
“距离高考只剩半个月了,不管有什么心事都先放一放,等到下个月再解决好不好?”
江柔答应了陈老师,可是噩梦的频率并没有因为她的应承而有所降低。
她没有想到的是,很快,噩梦袭击了现实。
五月二十五日,凌晨五点。
江柔冷汗淋漓地从梦里挣扎而出,双眼大睁,盯着天花板喘着粗气。
这个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江柔拿在手上,看见聂希泽的名字,她仅仅疑惑了几秒钟,就立刻接了起来。
“喂?”
“江柔。”少年声音清朗温暖,“真抱歉吵醒你了。”
“聂希泽,我一直联系不上你。你怎么样了?你真被关禁闭了吗?”江柔说,“你怎么拿到手机的?”
那头隐约有风声,江柔觉得聂希泽的声音像是在梦里,飘渺不定。
“我去看了宋琦宋珍。”聂希泽说,他没有回答江柔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
他的声音似乎挺愉悦:“他们现在都过得不错,宋珍刚会唱字母歌。但是‘c’发音发得像‘西’。宋琦的家人还没有找到,不过那孩子很乐观,只想陪着小珍。”
“聂希泽……”
江柔心里隐有不安,但又抓不住似的,她一边听他的电话,一边快速地穿衣服起来了。
“其实我更想去看你。”聂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