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喝是一回事,不过喝完不出事,是另一回事,你还记得大学时我们宿舍的姐妹一起出去聚餐,你才喝了两杯青啤,就醉得不辩牛马,愣是把一个男生当成足球,追着校园操场跑了几百圈。最后,还一脚把人家踹进了球门。后来,那个男生昏迷醒后,还拿着自己裤子上的鞋印,满校园地筛查每个鞋子上有那种鞋底的女生,而你为了以策安全,直接把你那双帆布鞋给了隔壁宿舍的矮冬瓜陈梅珠。”
筱地白说:“你错了,我当时并没有把他当成足球,我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卒子,当我看到了死对头的将,我的使命就是不断地将军、将军、将军,可是,当我追上这货色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将,只是个喜欢走歪路的士,于是我干脆踹他一脚了事。至于我送给陈梅珠那双鞋子,我声明:我绝不是嫁祸于她,是她先看中了那鞋子的款式,我才顺水推舟的。再说,我有建议她先把鞋子拿去削平底儿再穿。”
香奈儿:“总之,你喝了酒就会变女流氓,还是不要喝啦。”
筱地白说:“我不喝酒就已经是流氓,喝了只不过是流氓醉酒。在大学里,有无数次是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别人对我说:又喝醉了。可见,酒并不是造成我行为失常的原因,而是我生下来就不走寻常路。
筱地白才喝了半杯红酒,脸色就红得跟关公一样,她把一根扫帚抱在腰间,一边弹奏,一边吟诗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弹琵琶驾乌龟。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神马是肾亏。”
吟完,仿佛自己穿越了,化作一辆诗的马车,与李白并驾齐驱。
臭蛋指着自己的脸,问:“老大,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筱地白醉醺醺地说:“知道,你是臭蛋。”
臭蛋手舞足蹈,庆幸地拍拍自己的小心肝,说:“幸好幸好,老大喝醉了还能认出我来。”
不料,厨宝却又追加一句,说:“老大,那臭蛋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筱地白说:“他不就是一只母鸭子吗?”
臭蛋捂着脸,面壁悲泣。
香奈儿也问道:“小萌,那我呢?你还记得我吗?”
筱地白笑着说:“呵呵,我怎么可能把你忘记呢?你是我大学最好的闺蜜,你叫兰蔻,我没说错吧?”
香奈儿立刻马景涛附体,抓着筱地白的肩膀拼命摇,说:“小萌,你肿么了小萌,你快醒醒啊,我不是一瓶香水……不是一瓶……不是……不……”
这时,尉迟黑走出厨房,问筱地白道:“怎么样?这个酒喝起来还够味吧?”
筱地白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冒出一句:“你是?”
尉迟黑听到这话,先是一脸的不解,随后明白过来,她是喝得失忆了,他假装吃惊的样子,说:“老大,我是你的臭蛋呀。”
臭蛋一听,顿时石化了,他正想解释,筱地白指着他,说:“别忽悠我,他才是臭蛋,快说,你到底是谁?”
臭蛋得意万分,冷笑道:“世间只有一个臭蛋,岂是他人可以轻易冒名顶替的。
尉迟黑没想到会是这一出,头脑顿时卡壳,他干脆歪着头说:“你猜。”
筱地白用手指着他,说:“调皮。你以为你不相告,我就猜不出来是吧?那好,我问你,你是走直路的,还是走对角线的?”
“嗯?”尉迟黑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