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后薨逝,她们便一同坐镇后宫,谁也越不过谁去。
“我们还是先回去罢,这里毕竟是豫王殿下的地盘。”
“是,母妃。”
安芷躲在暗处,看着珍妃和萧灵沁远去,心中一阵后怕。
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这必定是有所预谋的,只是……她们究竟在预谋什么呢?
安芷飞快地离去,这个地方,让她害怕。
“你去做什么了?”萧恒裕刚刚才解决完底下那些官员的问题,又与匠人商讨了一番布置,抬头正好瞧见安芷走进来。
“左右无事,便去园中走了一走。”安芷对萧恒裕笑着道,回来的路上,她想了又想,还是不将这件事告诉萧恒裕吧,大不了她以后少进宫便是,若是非要进宫,也绝对不再乱走了,安安心心地在一个地方待着。
“你倒是清闲。”萧恒裕也笑了一笑,紧锣密鼓的修葺大殿一事即将完成,他终于算是忙完了于一阵,可以松一口气了。
萧恒裕接下去拿了许多图册给安芷看,让她帮忙挑选女宾的房间布置,安芷也不推辞,她平白无故掺和了一下萧恒裕的事,也没做多大的贡献,这点小事,她自然是不会推辞。
等到两人商讨完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这才惊觉,该回去了,两人相视一笑,笑容很是暖心。
随着使臣团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帝都戒严越发地厉害,甚至普通百姓晚上都不得随意出门了,否则被碰上,是要带回去盘查的,这一盘查,便是许久。
这可让阮七伤透了脑筋,他本来能偷偷溜出公主府的时间便不多,还得在萧灵韵安排的眼线下活动,如今就连晚上也戒严了,这本来对他本不是问题,然而萧灵韵显然已经不再信任他,并不减轻对他下药的剂量,他现在除却身体比一般人强壮些,其他与不会武功的人无异。
“你若是再不帮我想想办法,我这是束手无策。”这日,阮七好容易盼来了血公子,忙不迭地向他求助。
然而血公子只是看着他并不言语。
“我是在替你办事。”阮七生怕血公子说出一个“不”字。
“没想到当年的双面书生,竟然也会沦落到这般地步。”血公子摇了摇头,“我没有办法,不过过几天,我会带一个可以解决这个事情的人来。”
血公子说完便走了,他本想让阮七出面办件事,然而如今帝都戒严,阮七又的确武功皆失,若是贸然行动,说不定还会连累到自己。
这个阮七,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初秋的白日很是炎热,夜晚却是带了一丝凉意,安芷走到林薏如的院内。
安芷到的时候,小安平正在与那在那次冥衣楼的人蛊中活下来的少女玩耍。
少女略微记起了一些事,然则却大多与冥衣楼无关,即使有,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安芷知道,若想让少女完全回想起来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时间还不成熟,她们还需要等,只是要等多久却是个未知数。
“大人,您来了。”正在与小安平玩耍的少女看到安芷,赶紧起来福了福身。林嬷嬷将她调教地很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