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公子。”阮应儿喜出望外地应道。
萧恒景处理阮经巅一事,雷厉风行,等皇榜张贴的时候,那阮经巅已经在被押送流放的路上了。
安芷和仇愁在萧恒裕的书房里面面相觑,等待着萧恒裕归来。
萧恒裕最近事务繁忙,直到天擦黑了才回到王府,听到安芷和仇愁已经在书房中等待他一天,匆匆赶来。
“王爷。”终于是等到了萧恒裕,安芷和仇愁见到萧恒裕进门便赶紧起身。
“竟是等了这么许久,怎的不先回去,让元培给本王带话便是。”萧恒裕看着一脸疲惫的安芷,心疼地道。
安芷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仇愁在一旁则是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王爷最近……是越发地大胆了。
以前只是隐晦地关心,如今却是这般明目张胆,即使脸皮厚如仇愁,也都快受不了萧恒裕看着安芷那关切的眼神了,以前还以为王爷是体恤下属,如今看来却是……
仇愁抖了抖肩膀,自觉地退到一旁。
他这一小动作自然是落在安芷眼里,安芷不由得尴尬地咳嗽了几下。
“王爷,皇上下旨将驸马流放了?”安芷问道。
“嗯。本王也是今日上朝才得知的消息。”萧恒裕点头道。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临下朝的时候,萧恒景便下了这道圣旨,并当场命桂九派人张贴起来,并派人押送阮经巅出发。
“皇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下这道圣旨?”安芷道,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外有使臣来访,内有萧灵韵这个公主在那边,并且之前萧恒景还特意下了旨让她和仇愁彻查此事,要浮出水面……
“或许,是怕牵扯更多?”仇愁在一旁插嘴。
他们已经顺藤摸瓜查到了丞相卢誉、北疆还要冥衣楼,难道,这中间,是有着什么关联吗?
“或许吧。”萧恒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还要继续追查么?”安芷道。
“当然,当然需要!”仇愁在一旁道,“光是那冥衣楼,干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怎的可以轻易将他放过?”
“可是,一切皆因驸马一案而起,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其间有何关联,没有了皇上的旨意,我们接下去办事会很困难。”安芷摇了摇头。
“王爷?”他们二人一同看向萧恒裕,仇愁虽然出身世家,但是若是执意追查,却是师出无名,而安芷自然更加不可能,她只不过是一介小小巡按,现在回到帝都,一没权势二没金钱。
萧恒裕沉默了许久,虽然他看着安芷,然而却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仇愁在一旁很是心急,几次想出声,却被安芷制止。
“仇愁,你且先出去。”萧恒裕突然出声,仇愁虽然不愿,却也没有办法,只得闷闷地走了出去。
门“嘎吱”一下关上。
“你想继续查么?”萧恒裕问安芷。
“想。”安芷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是为了费云翔?”萧恒裕虽然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