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角,“别告诉我你一口酒从餐厅含到了这里,你是到了院外才给我打的通讯,那个时候你的嘴里可没有酒。”
莫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已经把她拉到一旁,打开房门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你把酒瓶藏在哪里了?还是胡乱丢掉了?”
直到被他拉着走下门廊,莫莉这才反应过来,“在花盆里,酒瓶藏在花盆里。”
贝寒停下脚步,返身回去在墙边的花盆里把那小小的酒瓶摸出来,然后又拉着莫莉进了房子,就站在门后,将她逼到墙边,淡淡问她:“喝多少?要喝多少酒,你才能辨别出我是不是你的希瑞尔?”
莫莉仍惊愕着,半张着唇答不出话来。
他勾起唇角,讥诮地笑笑,目光锁住她的眼睛,单手推开了瓶塞,慢慢地往自己口中倒酒,一口,两口……直至那酒瓶见底。他将那酒瓶随手往旁边一抛,金属制的瓶身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跳了两跳,这才滚远了。
贝寒双手搭在莫莉头侧的墙壁上,用手臂禁锢住她,慢慢地俯下身来,缓慢地吸气吐气,紧贴着她的唇擦过,又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问道:“我是谁?回答我,莫莉,你还记得我的气息吗?”
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莫莉没有回答,可绷紧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你问我曾为你做过什么。没错,你的每一项指控都对,除却遗漏了一件事情。”贝寒停了停,缓声说道:“我还曾为了你,去阿德旺斯做了希瑞尔。”
莫莉依旧没有出声,她抬高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埋头在他胸前,好一会儿,那瘦弱的肩头才隐隐地抖动起来,“你是个混蛋,你真的是个混蛋。”她闷声说道,声音因为哽咽而有些变调,“你看着我闹笑话,你还说那样的话羞辱我。”
“嗯,我是个混蛋。”贝寒应和,又问:“还有什么指控?”
莫莉哽咽地答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恨恨地去咬他的胸膛,可他的胸膛实在是太坚硬了,又太过紧实,她几次张嘴竟然都无从下口。这个发现叫她既郁闷又无奈,到后面忍不住愤恨地低呼:“哦,混蛋!”
贝寒抬起她的脸,神色分明还淡漠着,口中却是说道:“换个地方咬。”
莫莉从谏如流,勾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咬住了他的唇。
他应该还是有着怒气的,开始时并不肯回应她,直到她笨拙地用舌尖去撬他的齿关,这才像一头被突然,又报以热烈的回应,而他享受着她的热情,却又时刻不忘顾忌着她的感受。他们彼此小心地试探,毫无原则地妥协,全无保留地把自己交付给对方。她从不知道他可以这样温柔而强悍,而他也从未想过她能这样热情与大胆。
不知是什么时候到的床上,绪冷静,他才赫然发现自己刚才情绪失控下带给她的伤害。他不觉愧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