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和硬度,然而闫桓却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弹了起来,他哽咽着喊道:“滚开,我讨厌你!”
苍鹰的动作停了停,抓下闫桓捂住眼睛的双手,却只看见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闫桓别扭地不肯与他对视,只是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逃开。苍鹰依旧保持着禁锢他的姿势,神色却已有些动摇:“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闫桓哭着推他的胸口,“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你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讨厌你……”
他拼命地捶打了几下,却像是捶在了石头上,他听见男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叹息:“闫桓,这不是报复。”
苍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把他脸上乱糟糟的泪水擦了去:“我在清醒之后本来该去执行最后一件任务,但我怕去了会再也回不来。我来见你,是因为我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我想按照我喜欢的方式,狠狠地,要你一次。”
第19章
他的话让闫桓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又很快回过神来,恼火地看向自己被剃得光溜溜的股间:“这就是你喜欢的方式?”
苍鹰笑了一下:“对。”他仿佛是要把自己喜欢的方式完完全全展示出来,握着闫桓的腰就把他翻了过去,而后抓着他的胯骨向上一提,闫桓就被迫摆成了撅起屁股的屈辱模样。
“忘了告诉你,我更喜欢从后面来。”他笑着,不急不慢的,挺动巨大的性器在闫桓的臀缝间蹭了蹭,还顺手在那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虽然不痛,可是十分响亮,闫桓羞耻得耳朵都涨红了,他恼怒于自己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又无可奈何。他在力量上毫无反抗的余地,而且,即使他不承认,但是在他内心深处,显然已经屈服于男人的肆意摆弄了。从刚才苍鹰说出那段话开始,他全身的力气好像都消散了,胳膊和腿都软绵绵的,嘴硬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鸵鸟似的把头埋到枕头里。
这个临时的避难所没有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