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忙站起身,将手在身上擦了擦,对著闫桓比划了几下,意思说他今天心情不错,东西也吃了不少,还跑了一会步。
闫桓听了也没有说什麽,表情仍是冰雕一样又冷又硬,从哑女身边走过,继续向里走去,推开了最後一扇门。
随著门被推开,黑暗中泻出一线光来,却不是灯光,而是因为房间里巨大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而照射进的星光。闫桓关上了门,随著“嘀”的一声,门自动的反锁上,没有人可以来这里打扰他。抱膝坐在地上的身影听见他的脚步後动了动,脚上的铁链也发出声响,闫桓带著愉快的微笑向他走了过去,扶著男人赤裸的肩膀,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回来了。”
男人没有多余的反应,他的智商没有达到那样的高度,只是像狗一样不停嗅著闫桓的脖颈间,那里有他熟悉的味道。闫桓被他嗅得耳根都酥麻了,声音里有些难以遏制的颤抖,低喘著推开不著寸缕的男人:“等一下,我先去洗澡。”
男人虽然被他推开,仍然努力在他颈窝里蹭了两下才放手,闫桓明显不讨厌他这样的亲昵,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袖扣。
他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在走进浴室前又回头看了看男人,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他忽然笑了:“想和我一起洗吗?”
男人脚上铁链的锁只有他的指纹才能打开,脚踝因为被长时间的箍住,有红色的印记,闫桓替他开了锁,拉著他向浴室走去。水洒下来的时候男人有些不安的在浴缸里挣动起来,他的胳膊上还有几道血痕,脖子和胸口上昨夜的咬痕已经发青,有的还破了皮结著痂,被水一冲,免不了就有些刺痛。
闫桓牢牢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浴缸里,长腿一跨就坐到了男人的腰上,热度从接触的肌肤上蔓延上来,他已经没有兴趣好好的去洗这个澡了。性器在男人紧实的小腹和耻毛之间摩擦得已经挺立起来,男人小声的叫著,叫声里分不清是愉悦还是抗拒。闫桓抱著男人的脖颈,背後被热水冲的有些发酥,他索性站起身,拽著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用唇舌来伺候他的欲望,男人的被噎得很是难受,却因为被打怕了,不敢咬他,呜咽著被他来回晃动著头部。
然而这是不能让闫桓满足的,他关上了花洒,又坐到了男人腿上,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了男人的前段。那巨大的东西在他手里慢慢苏醒,显得愈加狰狞,他满意的在那尖端上又掐了一把,激起男人的一声短暂的痛呼。闫桓将胸膛贴在男人胸口,慢慢对著那骇人的性 器坐了下去,男人遵循著本能动起了腰,动作突然得闫桓都没有想到,腿一软就全然滑坐在了男人的腰上。
温热的水随著动作也被挤进了肠道里,那种被填满饱胀的感觉让他觉得血液都开始加速流动,像是褪去了冰冷的外壳,把一整日僵硬生疏的面孔抛到了一边,汹涌的快感几乎让他俊美的脸都扭曲了。
“嗯啊……用力……啊……”闫桓的指甲掐进了男人的皮肉里,那股血腥的被戳穿的感觉让他兴奋地脚趾都蜷缩起来。男人在性欲勃发的时候完全是遵循著本能,抓紧了他的腰发狠的穿刺著,没有技巧,没有缓和的余地,像野兽一样低吼著动著腰,到最後干脆将闫桓推倒在浴缸的边缘,恶狠狠地压了上去。闫桓的腰被按在浴缸边,有些疼,他却像是得了更大的快感,用长腿勾著男人的腰身,不耐的来回晃著腰,叫得一声高过一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