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着回答我,只有假鸟不需要排泄。
我又问,那假鸟需要进食吗?
奶娘回答不用。
我问奶娘,那圣鸟呢?
话音刚落奶娘慈爱的笑脸忽然就抽搐了起来,她脸上的肌肉以一种十分古怪的样子高速地颤动着,样子十分可怕,而周围的所有人都像没看到一样。我害怕极了,拉着侍女问,奶娘怎么会这样,侍女微笑着的脸也开始和奶娘那样。
那是一场噩梦,噩梦过后我明白了这个世界并不是真实的。
也是在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了k。
那时候因为意识到整个世界是毫无自我意识的并不精密的劣质机器,我气坏了。我是那样的叛逆,恨着这个虚假的世界,想尽办法去破坏剧情。于是法则之神——k叫它剧情大神,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剧情逼迫我听话。
我就是在这一遍又一遍的循环里见到了k。
重复的那个情节是我去挑选我的侍卫,然后在一群穿着制服的骑士们里对k一见钟情。
我不愿意,于是就总在去的路上捣乱,比如说打翻旁边侍女端着的新鲜果汁弄得身上一身脏,或者干脆就不停往回跑,又或者撕烂自己的衣服揉乱自己的头发……我在不知道第几回打翻身边侍女的碟子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了k的笑声,我看到他站在那里笑得浑身发抖。
“你什么时候在的?”
他比我大一点,已经是一个少年的姿态了,长相英俊,身上穿着服帖的骑士装腰间别着一把剑,蓝色的眼睛像是虚假的一样过分的清透。
我对他十分忌惮甚至于还有些对于神秘与未知的害怕,因为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出声之前好像一直在那里,和宫殿里不起眼的影子融在一起,明明这么近的距离我却完全地忽视了他,仿佛他不是人而是其他的什么不起眼的物件。
他对我说,“你这样挣扎只会是白费力气。”
我当时愤怒异常,感觉自己是悲剧的主人公,心里充满了莽撞的雄心壮志,我以为他是神又或是其他什么的来阻止我反抗的东西,“我绝不屈从于法则与命运,看看这个荒谬的世界!我宁愿困在这段循环往复的时间里也不要做提线木偶!我有思想,有灵魂……”
“那又怎么样呢?”k笑着,有些嘲讽,但这后面又混了点温和的善意,像是一个大人在看一个胡闹的小孩,“你反抗不了法则也改变不了命运,你只不过在白白浪费你的精力徒劳地做着无用功罢了。”
我极其讨厌他这副尊荣,但一时又想不到回击的语言,只能又一次愤怒地说道,“懦夫!”
“比起鲁莽的勇者我觉得你该做隐蔽在草丛里的蛇。”
他从阴影里走到阳光下面,日光完全显现了那张几乎算是天真纯善的漂亮脸蛋,而他的声音却如同打在岩壁上的浪花温柔而含着暗涌。
我莫名有点发冷,感觉有些怕他。
k像是看穿了我一样歪了歪头,“与毫无目的地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不如藏好,等到必要的时机咬住猎物的喉咙,给它致命一击。”
阳光从他的背后大片倾倒下来,他金色的头发在光中刺人又耀眼,那是一种难以抗拒的危险魅力。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这个世界的男主,k。”
从那以后我开始尊敬k,听他的话开始服从法则之神,并且跟着他学习如何感知世界的语言,如何与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