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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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趴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戴镣铐不是首次,被提上堂也不是首次。王季远挣扎着支起上身,掩饰着慌张四下张望,吕敏呢?有吕敏的舌绽莲花,他这次仍能逃出生天,一定能。

    可惜断了三天音讯的他,哪知吕讼师早就携母跑路了。吕敏不是不想带妹妹吕娴一起走,奈何王宅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何况一个大活人。

    没看到吕敏王季远心下就是一咯噔,尔后才发现跪在他两侧的正妻和小妾。

    没待周县令宣布开堂,他的心肝就哭哭啼啼喊道:“大人,奴是王家没入藉的小妾,一个奴儿罢了,王家犯何事也当与奴无关啊!望大人明鉴。”

    茗诗虽是哭着,却不留痕迹地抛着媚眼,尝过她滋味的男人都懂此中意味。

    明知道王季远在看她,仿似不觉,生存罢了,她有什么错,她从来没干过一件坏事,问心无愧。

    王季远双手握拳几尽捏碎骨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古人诚不欺我。下意识看向他另一个女人吕氏……

    吕娴仍是懵状,哭了三天的眼睛早已流不出泪,三日来别人都有进食,她是滴水未尽,此刻虚弱不堪。盼了好多年的男人,盼了好多年的王家主母,仅仅三个月就让她认清了这个男人的秉性,最后还落到这步田地,她的命好苦。

    “带张平!”

    县令头一句居然还要带人,很快,张平同样四肢戴镣给拉了上来。

    周遭开始悉悉嗦嗦,咦?这不是张书吏吗?不明白为啥重审争产案,审到衙门书吏身上来了。

    很快人们就得知了答案,敢情案子的缘头与另一位书吏有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