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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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血脉就是不同凡响。

    “怔在这里干啥,不想回家?”胡大郎满脸厌烦。

    魏氏赶紧迈腿跟上,一路上都在思忖着怎么开口,刚进院,还没走到最里那一进,她终于说话了:“大郎,今天有信来,是,是寄给忠儿的。”

    胡大郎一顿,登时急道:“信在哪?你吱吱唔唔我就知道有事!”这么大的事她磨磨蹭蹭的做甚,蠢货的心思常人差实难猜,胡大郎怒心难抑。

    “忠儿看信就走了,很急,带…还带了家里一半银子。”

    “走,走了?”

    魏氏语急:“大郎,一半银子,他一个哥儿要去哪,用得了那么多?”

    “啪——”魏氏脸上立时映出四根指棱子,一条条的如同老牛犁过。她口中满嘴铁绣味,惊愕地张开嘴,一颗牙齿和着血水唾液挂在下巴上。

    不可置信的表情:“大郎!一半银子,三千两啊!”

    胡大郎早就惊得五内俱焚,厉声道:“信呢!罢了,你,你收拾一下,晚点再跟你细说。”

    说完咚咚咚往胡红忠的书房奔,果然在桌上找到了信。此信非彼信,是胡红忠写的,并非今日外边寄来的原件,字极草,想是时间很紧,还好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

    胡大郎看完信摸出火石点掉,再来见魏氏时,神色已然恢复正常。

    “荷娘,你想被休吗?”

    魏氏洗了脸坐在抱厦的长榻上,胡红桃哭着在给她上药,胡大郎这话如同把母女俩点了穴,半响都没看到反应。

    胡大郎又道:“十年了,你就能不长进一点?如果不是忠儿,家里别说六千两,就是六百两都甭想有。余下的话,还要我明说?”

    魏氏委屈极了:“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你能给我吃给我穿已是大恩德对不对?可我也是一个人呐,给你生了娃的人,活生生的!你成日埋汰我还不算,今天还动手打,是不是不想要我活了,呜……”

    胡大郎许是觉得自己确实过火,语气软下来,劝慰:“还不是你总是把银子挂在嘴边,眼里可有我这个男人?”

    魏氏讶异,正想反驳我这叫眼里没你,怎样才算有?就听胡大郎道:“我时常嘱咐的话,哪一句听进去心里的?三天不提醒你就忘呼所以……”

    魏氏听完嘤嘤嘤埋头哭,还是委屈,这能怪她么?她本就是个女人,小门小户大识不字的女人。

    “好了好了。”胡大郎让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儿出去,搂过娘子:“咱们能帮哥儿多少是多少,夫妻一体,你既嫁了我,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往后就咱们一家三口了,过两年得了空,好好寻个名医给你看看身子,对门三年生两胎,咱也不能落下,你争口气,给我胡家添个儿子。”

    魏氏听后甜到心里,连腮帮子都忘记疼,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我怎么就这么心软,因着这些好话记吃不记打。一家三口,嗯,往后就是咱们自己一家人了。

    “大郎。”魏氏抬起头来:“内院可以添几个人使使了吧。”

    胡大郎抽身起来预备出门,点头道:“你想添几个使就添几个使,让你娘家嫂子也别三天两头跑了,接过来一起住。”

    魏氏喜不自胜,真的,牙一点也不疼了,想起一事儿,忙道:“对了,你让我请钱嫂子几个传扬的话有了大效果,今日听说王季远让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