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她进了房间,关上门,脱了鞋,正要脱衣服,有人敲门。
“谁?”
“是我。”是汤姆·克鲁斯。
她去开门,“找我有事吗?”
“也许吧。”他脱了西装外套,浅蓝条纹衬衣的袖子卷了起来,扣子解开了三颗,而不是通常的两颗。
“我希望只是跟工作有关的事。或者你应该明天来找我。”
“与工作无关。”
她皱眉,“私事?我跟你有私事没了结吗?”
“你真是冷酷无情。你是个冷酷无情的小东西。但是,babyanl,我还是爱你。”他试图抱她,但被她灵巧的避开。
“我以为我们已经说清楚了。我不能阻止你爱我,或者恨我,但你可以尽量忘记这份感情,这对你我都比较好。我们现在只是工作关系,请你务必记得这一点。”
小汤哥很有点挫败感,“你不用总是强调这一点。我说过了,我能把工作关系和私人关系很好的分开。”
“那就好。”她笑了,笑容妩媚甜蜜,“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又开了门,汤姆·克鲁斯从她身边走过,但忽然伸手将她按在墙上,狠狠的吻了她好一会儿。
她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的吻上了。先是有点抗拒,后来就变半推半就;原本想推开他,结果变成抓着他衬衣。
小汤哥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左手大拇指指肚在她嘴唇上摩挲了几下,“你真该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心。”
她有点迷惑了。
第二天是周六。
她头疼的不得了,呻-吟着睁开眼。也不知道几点了,迷迷糊糊的去了浴室,又冲了澡,换了衣服,打电话叫助理凯丽给她拿药过来。
没多久有人进来了。
“凯丽。”她倒在床上,哼哼唧唧,“给我倒杯水,两片阿司匹林。”
水和药片都递在她手里,她吃了药,喝完整杯水。
“下次真的不要再喝这么多香槟了。”她发誓,“洋酒上头真是受不了。”
“你是不该喝太多香槟。”不是凯丽,是小汤哥。
她一惊,翻身坐起来,瞪着他,愤愤,“我要炒了凯丽!”
“她怎么了?”
“她怎么能把门卡给你?她到底是我助理还是你助理?”太可气了简直。
“大概因为她以为我们还是情人吧。”小汤哥不以为然,“你饿了没?我叫了客房服务。”
“几点了?”
“快11点。”
“啊,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很懊恼。
“你这段时间太累了。”很温柔的说:“周末还是要多休息,要还是觉得困,吃过饭接着睡好了。”
她翻白眼,“我会照顾自己,谢谢。”
“你真的会照顾自己吗?”
“没有你我也活到了20多岁啊。”
“可我愿意照顾你,这也有错吗?”
“是没错——但是,不对!我们已经分手了!是不是分手也需要发布声明啊?那样才能算数吗?”她很气愤。
“你觉得呢?”他真的觉得有点好笑:她的反应还像孩子一样,特别稚气。
“我头疼,想不到其他。”
“你想了很久了。”
“我还是很喜欢尼克的。”她想了想,“不过我也好像还是有点喜欢你。”
“真奇怪。我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你等等,你别说话,我再想想。”
“我这人好像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