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卧室。
“这……是要来真的?”
雷克斯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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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折腾到了深夜,猎人与树妖的较劲还是让肖飖鸢有些吃不消,从凌晨睡到第二天傍晚被手机铃声吵醒。“喂,你好?”揉着还困乏的眼皮,没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
“呵亲爱的,真巧啊我也才睡醒。”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肖飖鸢睁开眼精神了不少。“凯恩!已经忙完工作了?”
“不,只是抽空想和你问个好,留给我们的时间真是稀少。”他惋惜的说道。
这话不无道理,过年回来后肖飖鸢和凯恩相见次数寥寥无几,与其他人相比实在是不够看。
肖飖鸢艰难的扶着床忍着下面的痛侧了个身站起来走出卧室想去翻冰箱里的补给。
“想必这段时间你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南下时我会多注意些时事新闻,等你清闲下来估计我会去看你?”
“别那么迟疑,我的城堡随时欢迎你的到来,伊格纳茨之前也曾提到有些想你了。”就像是普通的情侣一样,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电话两头的人确实都有在微笑。
“哦对了,别在伦敦待太久,那边宁静不了几天,只怕雷克斯也该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了。”与弗洛斯特相似的劝告。
肖飖鸢答应了他并且一气喝掉了冰箱里大部分血包,他深呼了一口气,被做狠了丢失的力量眨眼间又回来了。奇怪的是天渐渐暗下来但雷克斯和格林都没待在屋里,这会儿只剩肖飖鸢一人他反倒不知该做些什么。
与电话那头的凯恩道别后这会儿他已经彻底清醒,索性开始收拾东西开始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有必要等那两人回来吗?
差不多整理完行李他站在原地认真思考了一下。
趁着夜里走会比白天更舒适些,治安什么的完全不是我需要担心的,索性就留张纸条把话说清楚好了,否则说不得又得被留一天。
回想起昨晚一幕幕打消了他的犹豫,醒来没多久就做剧烈运动,这还没恢复到正常水平的身体可禁不住第二次了。他动笔飞快的写下告别的内容然后一甩包流利的翻出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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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坐船离开英国领土,血族走在天黑下来后几乎就没了人的偏僻街道,双手捧着地图因为上面都是英文而有些吃力的辨别着地区。既视感若隐若现,能与过去某个场景对上却又偏偏想不起来。
码头应该是这边。不对,和异站合作的码头应该也在附近不远……
他停在十字路口刚尝试着往某个方向走就听见了一声女性的尖叫,似乎是下班路上遇到了麻烦。于是他暂时收起了地图冲着搞出动静的方向跑去并看见了一个一手拽着女士挎包另一只手握着锋利小刀的遮住脸的男人。
这种程度的好人好事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他伸手轻触街边摆放的花盆,那株植物便巨大化延伸出去挡住了劫匪的去路,肖飖鸢冲着那人点了点随后巨大化的盆栽便代替了血族行侠仗义轻松夺回了劫匪手中不属于他的东西。
那位女士跟着追了出来瞪大眼反应与劫匪相差无几的看着眼前几乎堵住整条十字街口的庞大植物群。盆栽再次涌动轻易制服了被吓得腿软跑不了的劫匪,后又勾起挎包递给愣住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