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说的,“而且我肯定会慢慢适应这点酒量的,即使是醉了我也能独自回家,所以还请您放心。”
“牛岛知道这件事吗?”岛田说不动她,只好搬出最让她在意、也最在乎她的人。
“知道哦。”她的回答出乎意料。
“诶?”岛田一愣。
“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后,我就全都告诉他了。”千穗坦诚得不容质疑,嘴角勾起,“若利选择相信了我,所以我才有勇气去这么做啊。”
可是这一次,他们掺的酒似乎有点多,意识比以往更模糊了。
——糟糕,坚持不住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好不容易一步步挪动到车站,千穗终于是背靠冰凉的柱子滑落着坐下,刚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住在附近的桐山求救,却是双眼一闭进入昏睡状态,握住手机的手垂在一边,无力地摊开。
现在已经很晚了,棋社所处的位置又是比较偏的郊区,车站里冷清得几乎没有人烟。
浑身酒气的美丽少女身穿白领般的装束醉倒在此,不去管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身陷囹圄。
“她怎么会在这?!这不是牛若的……”
“我怎么知道。”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佐久早?”
“……不知道。”
“该不会是被甩了,来借酒消愁的吧……?”
“若利君不是那种人吧。”
“你在看待这类事情上竟意外的积极吗?!”
“不,因为那可是若利君啊?”
一个是眉毛粗成两点、面容和善的少年,另一个是戴着口罩、额头有竖成一列的两颗痣、露出的双眼冷若冰霜的海带头少年,两人皆是穿着短袖的运动服。
——谁知道只是晚了点结束训练,竟会遇上这种事。
佐久早站得远远的,重度洁癖的他不想被那身酒气沾染到,古森则是蹲下身,好奇地凑近靠在柱子上睡得正熟的千穗。
她的双眼紧闭,小嘴微张,披散的卷曲发丝搭在肩上,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看上去只是安详地睡着了。
“喂,电车要来了。”佐久早看了看时钟,提醒道。
“哦~?这是她的手机?”但是古森没有接他的话,而是低下头,捡起了它,“我看看能不能打给她的家人或朋友……”
“那你打吧,我先走了。”戴着口罩的少年冷漠地转过身,准备踏上下一班即将抵达的电车。
“唔啊……有锁屏密码!”古森懊恼地垂下头,“这可怎么办啊!要报警吗?”
但就在这时,千穗的手机突然响了。
古森欣喜地将它举到面前,却被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吓得差点跌坐在地。
“是牛若!”他喊道,颤巍巍地按下了接听键,“喂?”
电车已经在进站了,佐久早却听到这个让他无比在意的名字,身子一僵,又立即折返了回来,向着古森和千穗的方向走去。
“你是谁?”牛岛像往常一样在睡前给千穗打了通电话,接听者却是个陌生的男声,让他既意外又紧张,急切地问:“千穗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别别别担心牛岛前辈!我是井闼山学园的二年级自由人,古森元也,我和您之前在全国大会上见过,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少年慌慌张张地解释着,